“喂？”

    游苓正在商场的更衣室里换衣服，她光着身子，瞧着自己老式手机上的来电显示，又是一串陌生的电话号码，便是问道：

    “推销理财的？办信用卡的？要我贷款的？我没钱也不需要。”

    “是我。”

    电话里，传来祁洛暗沉中略带清磁的声音。

    他听到了环境音里的衣服摩擦声，闭着眼问道：

    “在g什么？”

    “试衣服啊，你不是让我买套正式的职业装？”

    游苓回答得理所当然。

    祁洛在电话那头微不可闻的深x1口气，脑海中想象着她光着身t，站在试衣间里的样子，耳际，有游苓疑惑的声音，

    “哥？你换电话号码了？”

    “没换，我原来的号码一直躺在你的黑名单里。”

    祁洛的声音有些冷，说起这茬来，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旋即，他似乎终于控制不住了，在电话里怒道：

    “你就不能买几件贵点儿的？地摊货你想穿出来丢谁的人？我不想出去跟人谈事情，身边带着个穿地摊货的助理！”

    试衣间里的游苓一愣，有些委屈道：

    “g嘛要买那么贵的？身材好穿什么都好看啊，我9快9包邮的t恤，都能穿出时尚范儿来。”

    “你脸皮再厚点儿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