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步逍遥与习文为这次长青大比带来了一个精彩的开局。

    不过习文认输,却在众人意料之外,步逍遥虽强,却也是以紫雷枪法而闻名长青,今日大比,二人虽交手,可皆是以体术交手。习文虽年老,可也是长青数一数二之高手,若是紫雷枪出,尚能理解,可今日之比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两人皆未用尽全力。

    接下来的几场比试,王当毫无压力的技压群芳,轻取头首,而另外几场同样有人表现惊艳,其中有一位名叫<赤峰>的清秀男子更是轻松取胜,独立于众弟子之上。

    “我长青派什么时候又多出了这么一号人?”

    “赤峰此人乃是门派外门弟子,来门派世间并不久,不过在此之前从未见过他出手,没想到竟然有如此实力。”

    “嘘…我告诉大家一个秘密,还记得我那次去濮阳城春满楼吗?你们知道我在那里看到了什么吗?话说那春满楼的姑娘可真正点。”

    “切…搞了半天你的秘密就是这个啊,说的春满楼的姑娘正点谁不知道一样,这不是大家都知道的秘密嘛…”

    “那你可知道我看到了谁?没错我看到了赤峰此人。”

    “哦?那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难不成赤峰此人不是男人不成?男欢女爱乃是人之常情,在春满楼见到赤峰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

    “不对不对,你说的不对,我说的不是在春满楼,我说的是我从春满楼出来以后路过城主府,你猜我看到了谁?没错,我看到赤峰走进了城主府,千真万确,不会有错。”

    “你的意思是?赤峰找女人都找到城主府去了?那可真是吃了豹子胆了,这确实是个劲爆的秘密。”

    “你这脑袋是怎么长的?我是这个意思吗?要不你再回家请个私塾先生再给你上上课?”

    “习二牛你说谁呢?搁这埋汰我呢?要不咱俩也比划比划?”

    “步铁柱你当我怕你不成?依我看你不仅人傻,动手也绝对不是我的对手。”

    刚才还在一起勾肩搭背的二人,瞬间扭打在一起,二人你薅我头发,我掐你耳朵,在地上来回打滚,犹如村头大妈斗殴一般,周围众弟子也犹如司空见惯一般,并不理会二人。

    台下的小插曲并未影响到台上之人,大比第一日赛程已经全部结束,五人从第一轮大比中胜出,这五人分别是:步家三长老步逍遥、长青派老牌弟子沈尽忠、长青派老牌弟子周桐、王家大少爷王当、以及外门弟子赤峰。

    五人从五十中脱颖而出,待到第二日选出其余五人,将会于第二日午后进入到大比的后半程。

    太阳落山之后。

    习武场上的人已经逐渐散去,只有王柔站在习武场中央。

    “你来了。”微弱的月光映射在王柔身上,王柔看向大树之处,大树下一男子依靠在枝干之上,赫然就是在白天刚刚取胜的步逍遥。

    眼见被王柔发现,步逍遥也不做隐瞒,从树上一跃而下,不紧不慢的朝着王柔走来。

    待到步逍遥走至王柔身边,王柔伸出玉手,正欲抚摸步逍遥的脸庞,却被其一把抓住,甩在一边。

    “你还是这样,不愿意让我碰你,逍遥,以后我将会是你的夫人,你又为何要如此待我呢?”

    听到王柔此话,步逍遥开口回道:“你我之间心知肚明,又何必故作姿态呢?你母亲曾经与我有恩,所以我才答应你的要求,不过这并不代表我跟你还有你母亲是同一种人,待到大比结束,希望你能履行你的承诺,废除当年定下的婚约。”

    听到步逍遥此话,王柔逐渐变得充满期待了起来,只见她开口讲道:“我答应你的自然是可以做到,只要你能在最后输在我的手上,同时将我所说之人杀死,我便同意同你解除婚约,从此以后你便再也不欠我什么了。”

    听到此话,步逍遥好奇的问道:“虽然我答应了你,也已经见到你所说之人了,我承认他有这实力,可是我仍然不理解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王柔目光凶狠,开口说道:“是啊,按理说此人曾经在我身处险境出手而救,我应当感谢,可是他却拒绝了我的好意,在这之后此人与我大哥曾经有过会面,不过这都不是我要他死的真正原因。”

    “哦?既然这样,那到底是什么原因要他一定死呢?我很好奇。”步逍遥好奇的问着,很显然此时此刻王柔的话彻底激起来了他的好奇心。

    王柔略做沉思,缓缓开口:“我曾经向此人伸出了橄榄枝,不过却并未争取到此人,但是这都不足以让我解除你我之间的婚约,毕竟步公子可是我的<心上人>呢!”

    “咯咯咯…”王柔露出了少女般的笑容,调戏起来了步逍遥,不过步逍遥却不吃此套,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眼前的女人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王柔继续开口:“你想知道吗?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其实很简单,没有多复杂,只是因为我能感觉到他是一个<好人>。”

    “好人?”步逍遥疑问的开口,很显然他并未理解这两个字到底为什么让王柔如此模样。

    “对,他是个好人。”

    “他同我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就好像独立出来一般,他虽杀人,却也是看不惯我一个<弱女子>被侮辱,当然是一个好人。”

    步逍遥更加摸不到头脑,难道这样有什么不对吗?他虽清楚王柔为人,却也不明白王柔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