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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翁不是嫌我们碍事,如今我们两方还是各自走各自的路,互不干扰的好。”南歌顾眼盼飞,双手作揖,想着这老翁应该不是一般人,目前江湖上轻功如此高的人的也不多,而且他的步伐矫健的很,势必很年轻。又年轻,武功又高,难道是他。南歌微微一笑,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老翁摸了摸胡须,南歌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的眼里,她猜到了。老翁装着一脸正经的模样看着南歌:“既然叨扰了,不如玩玩。顺便动动脑子,锻炼一下体力。”

    南歌这时才仔细端详到老翁的外貌,一头银白的发丝,佝偻的身躯,可是他的手为何如此白嫩如汐。南歌偷瞄了一眼潇源的手背,和这位老翁相比,显然这老翁比潇源的皮肤更加洁白如雪,似乎从未劳作,丝毫茧作都没有。如此年纪,按道理皮肤应该不会这么嫩滑,而是枯皮一般,干燥的很。

    “阁下不以真面目示人的话,就是没有诚意,那我们怎能帮你?”南歌看着老翁在自己身旁打转,对于他的身份,自己已经猜的七七八八,还得验证一下。南歌从潇源手中夺走竹棍,竹棍是潇源无聊的时候,在树下捡的。“看招!”潇源没有想到南歌这么勇,一下就从自己身边飞跃而过。

    老翁弯曲着身躯,快速躲避南歌的出招,这丫头没什么功力,还想试探我的武功。老翁一个小八步,左转右跑,快速躲在潇源的身后。

    “趴下。”南歌将竹棍直止潇源,潇源巧妙侧身,老翁按着潇源的肩膀,轻轻齐跃,落在竹林上。南歌轻功不行,也就没有继续追逐,只是将竹棍还给了潇源。趁南歌不备,老翁临空移步成影随心御,动若飞星风雷驰,快似流星,稳、准、快。

    南歌惊愕,这难道是尚家的独门绝技,乘虚御风。南歌不追的原因,是害怕自己暴露了。乘虚御风也只有爷爷的独门绝技可以与之媲美了。

    一旁的潇源看到南歌如此惊讶的神奇,不禁问道:“乘虚御风是什么?”

    南歌看了一眼老翁腰间别的剑柄,蛟分承影,雁落忘归。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承影剑,透明的外观,几乎看不到任何剑的光影,只有光照强烈时,若隐若无闪现的倒影,这把剑为什么会在尚陵公子手中。

    南歌缓缓的将目光从剑上移开,阳光下,老翁的脸庞越发显得干燥没有光泽。南歌浅浅微笑,酒窝凹陷,慢慢述说道:“是尚家的轻功绝学,尚家在武林之中地位颇高,尚伊砚是武林用剑高手,他的剑法暗影素辉更是一绝,杀人于无形之中,剑法很是精湛,很纯。大公子是尚禹霖是武林出了名的谦谦君子,人不仅武功好,而且是武林中第一美男子,据说有一子,但是不知是传言还是真事,如今浪迹天涯,不知归处。至于这二公子吗?尚陵公子是尚家第二公子,不知为何要打扮成老翁再此,难道是为了桃花夫人。”

    老翁笑道:“我就知道你这姑娘精怪的很,既然你猜出来我是谁,是否也能猜到我为何拦住你们。”

    南歌笑道:“不知为何?也许想带我们去见一见桃花夫人。听闻桃花夫人的梅花针,很是厉害,我倒也想见识一下。”

    南歌不禁说道:”梅花针也是一种罕见暗器,其构造是五枚钢针在根部相连,击中敌身后,分刺五点,状如梅花五瓣。针的长度约为3厘米。针和以往我们所见的绣花针不同,小而精致,而且针上含有剧毒,解药若不及时,必死。桃花夫人的恶名也是因为这梅花针而来的吧!”

    潇源问道:“什么恶名?难道她做了什么坏事?”

    老翁接下假面,潇源惊呆了,眼前这位人士,和刚才简直相差甚远。冰棕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一身白色的锦袍,腰间别着一把白色的铁剑,腰间还有一根黑色腰带,腿上一双黑色靴子,而且是金丝绕边。腰带上还佩戴一块鸡蛋大小的佩玉,这块玉晶莹剔透,绝对是一块好玉。

    温文尔雅,是对他尚陵公子完美的最好的诠释。他整个人都散发出一种迷人的儒雅者气质,令人不舍得把视线从他脸上挪开。他美丽得似乎模糊了男女,邪魅的脸庞上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成熟,竹叶不经意的缭绕在他的周围,不时的落在他的身旁,如此的美丽的人儿,竟不知如何用语言去形容。

    “就连我一个男人也觉得他绝美。”潇源不禁赞叹道。

    “那是你不知道他哥美成啥样,他哥哥才是武林第一美男子,既然是兄弟,应该有七、八分的长相相同。”南歌第一次看到这么有书生气的人儿,还有佩剑,实在不知道此人用剑的话,舞姿是不是一样的美轮美奂。南歌用余光扫视着尚陵公子,“真好看。”

    “哈哈哈。”尚陵公子看着这两位惊呆的脸庞,知道自己在他们眼中大致是什么模样,“既然你们已经见了我的真模样,那我也告诉你们关于桃花夫人的故事也无妨。”

    “桃花夫人本名息温,在息温13岁的时候被父母嫁给城中一户有钱的人家,但是被当时城中的恶霸石祟看中,非得让其给自己做妾。息温家里人无奈只好同意,但是息温宁死不从,在和恶霸石崇争执中打伤了石崇。石崇不依不挠的用息温的家人相要挟,让息温顺从。本以为是要挟,但是没想到手下将息温的父亲当着息温的面杀害,息温悲痛欲绝。石崇见已经杀了一人,就手起刀落将其母也杀害了。”尚陵公子越讲越是气愤,言语都有些许抖颤。

    南歌津津有味的听着,时不时的代入其中:“还有这种败类,真应该杀了,这样才能不祸害别人。那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