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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算了?

    岂不是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

    这当然不行。

    “除了这个卷宗之外,你还找到什么线索没?”

    白鹤渊沉声说道,正说着话,手上的卷宗已经放入了自己的囊中。

    他的这一切动作都被洛亲王看在眼中。

    “其他线索?”

    仔细回想了一下,同陛下聊起往事之际,他倒是一门心思去关注卷宗去了,并没有留意旁的。

    如今一想,倒觉得陛下身前的那位红人徐公公有些举止特别。

    “我能说是一个人物吗?”

    “殿前除了禁卫军,就属徐公公权力最大,或许……我们可以从他那里知道一切来龙去脉。”

    只可惜,他不一定会奉命将所知道的都告诉了,毕竟洛亲王的身份摆在这里。

    就会惹得某些人忌惮不已。

    空气之中罕见地沉默了,众人神色各异,皆安然端坐于自己的座位之上,该喝酒的喝酒,该说笑的说笑,一派其乐融融的表象。

    只剩潘玉华一人绞着手指,在那里咬手绢,毕竟一旦王爷纳了妾室,她在府上的独宠地位便不复存在了。

    “我命你派人下去盯着她,可有成效了?”

    准王妃腿下是一名侍女,与之前那名被踹胸口的不同,这位的衣着习惯与府上截然不同,显然是她自西域带过来的亲信。

    “那名小妾她所受之伤颇为严重,基本上一个月之内别想下床,看来这人是来真家伙的。”

    潘玉华闻言,恨恨地捏紧了自己手中的酒盏,指尖一阵白一阵红,风云变幻,就像她捉摸不定的脸色。

    “叫人摆了我们一道,可恶。”

    “从现在起,你就严防死守地给我看着她,若有异动,即刻汇报于我。”

    她不相信春笋,更不相信她会白白受此活罪,所以一心想找出破绽扳倒她。

    如今,恰好在府上话语还有些影响力,她想阻止王爷纳妾,只是需要证据证明,她的手上如今还缺乏证据。

    一场宴席下来,白鹤渊又喝了不少酒,卷宗的事情果然就交到了许落樱的手上。

    原话是这样的。

    “许姑娘,既然白老前辈已经睡着,那之前那些卷宗都交付给你查阅好了。”

    “我这里的是原件,你那里的是誊写的复刻版,之前白老前辈交代过的。”

    许落樱低头看了一眼熟睡的白鹤渊,他像一个孩子似的靠在她的肩膀上,睡颜沉静,鼾声微微,属实是个活宝。

    “师父交代的?”

    原来,这么些天一直滞留京城,为的原来是调查这件事情,许落樱开始能理清思路了。

    只是仍然不懂得这些卷宗具体有什么用。

    “是。”

    洛亲王翻开其中一页,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内容,只是当着众人的面,他不方便把内容念出来。

    “这些尽是皇室秘辛,你和白老前辈若是查阅完,务必一定要及时销毁。”

    正说着,就派了一个下人送去卷宗,并且安然地站在身后,作督察之意。

    许落樱及时收下这厚厚的一叠宣纸,取了一张手绢密实地扎紧,收进腰侧。

    点点头,算是知道了。

    果然和潘玉华说得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