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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街是俞晚愈繁华的。

    谈庭如是想。

    玉郎被自己收入后宫后梨香苑顺理成章成了皇帝麾下新产业,已到深夜苑内依旧灯火通明,香风拂面,不停传来靡靡之音,好一个人间极乐地。

    今日谈庭出宫游玩穿着红衣窄袖袍,乌发用红绳高高束起,持一把金丝镶边楠木扇,坐在梨香苑半眯着眼听台上小馆唱曲,一副富家小公子潇洒作态,看得几个小倌悄悄羞红了脸。

    一曲终了,谈庭随手抓过一旁盘中放的金瓜子往台上撒去做奖赏,随后毫不留恋起身离去。

    毕竟今晚还有更美味的菜肴等着自己品尝。

    大燕开放以断袖当风流,是以专营男风的梨香苑反倒是一众权贵聚集之地,越往上走所需身份就越高。有的人一辈子挤破头皮连门都进不了,京城内一些小官员能在一二楼享用看上的小倌,再往上该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了,谈庭直接走进顶楼一个包房。

    房间内部空间巨大,房内装饰用品无一不是上好的,中间有一巨大圆形软床,软纱从床顶垂下,随开门带起的一阵气流摆动开,让帘后美人若隐若现,惹人去拨开一探究竟。

    谈庭不紧不慢走上前去挑开软纱,床上之人完全暴露在眼前。

    他看上去有些迷蒙,双眼半眯着失去了神采,脸上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湿漉漉的晶亮一片,黏上海藻一样的发丝。唇被唾液润湿,半开溢出喘息,红艳的舌头若隐若现。整个身子都被情潮蒸得发红,粉红的皮肤被包裹在特意穿上的半透明红色纱衣中,说不出的色情。

    四肢没有任何束缚,他身子却软得动不了,双腿大张仰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男根已经完全挺立起,顶端渗出一些透明腺液,根部被一根红绳绑起,让他纵再想射精也无法释放,这可怜的阳物憋得发红,底下囊袋都肿大一圈,爆出血管来。

    阳物下有一个稚嫩的女穴,看上去无比娇嫩,然而他的主人并不懂得怜惜,几根手指几乎是机械性的往内浅浅抽插又掐又揉,弄得这娇嫩的穴儿都红肿起来,流出的花液把身下床单颜色染深一片。

    谈庭把他丢给调教人的龟公时只随口吩咐一句“别弄死就行”,看来龟公听了吩咐下了狠药,当真给他折腾得只留了一条命。

    躺在床上放浪自淫的人正是前几日刚收的小侍——沧州知州宋令安之子宋佩。

    帝月初游历沧州,晚间应邀至知州宋家享用晚宴,宴上发呆多看了宋令安嫡子宋佩几眼,却被宋佩误会是在看他身旁容霜晚,当晚急吼吼把他这青梅竹马打包送到谈庭床上,企图卖妻求荣。

    无法形容自己摸黑回房看到床上多了这么大一个人的惊恐,谈庭直接被气笑了,想不到自己只好男风的名声还没传到沧州来,竟让人打起了这等歪心思,差点白白祸害了一个无辜女子。

    谈庭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宋佩收入了后宫。

    不是想讨好皇帝往上爬吗?那就让你往龙床上爬。

    至于这里面有多少自己本身也看上了人家脸的私心,谈庭表示皇帝的事,能算是馋人家身子吗?

    “不过是一会没来,怎就看你在床上自己玩开了。”带着几分轻挑的男声从头顶传来,宋佩意识到有人正看着自己自渎,迷蒙之中硬是逼出了两分神智来分辨眼前之人是谁。逆光之中对方脸有些看不清,宋佩却无比肯定来人身份,于是半支起身子,哀哀唤了声“陛下......”

    说这话的时候两只手还浅浅插在花穴里,语气也很是撩人,不难看出每个动作都是精心设置的勾引,谈庭几乎有一瞬间佩服起这个人的事业心来。

    可谈庭偏不吃那一套。

    “当真是个卖逼的婊子,一会没看住就能自己玩起来,怕是朕不在的这段日子里早让野男人操了去,这才一点寂寞都受不得吧。”

    听完谈庭一番话宋佩看起来懵懵的,也许是奇怪皇帝哪学来的这粗鄙之语,又或者单纯消化不了皇帝这句话里的意思,但潜意识里明白侍奉皇帝前失贞是一件多严重的事,于是用在穴里抽插的手指最大限度扒开两片花唇,露出里面稚嫩的甬道来,匆忙解释“奴......奴还没有被别人用过的.....”

    谈庭看着对方手忙脚乱扒开女穴自证清白的样子顿时恶劣心起,“谁知道你有没有被人用过,朕可没心思看被人操过的逼。”

    宋佩半垂着头,似乎不知道怎么辩解,他的大脑昏昏沉沉,每一次思考都带来一阵眩晕,正当谈庭以为这人是已经睡过去了的时候宋佩却突然发了狠一只手指猛地往穴里一戳,速度之快甚至谈庭都来不及阻止,下一秒便听到宋佩传来隐忍的一声闷哼,花穴里缓慢流出一些沾着血丝的淫水。

    居然是自己用手指把那层象征贞洁的肉膜捅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