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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之曜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他没反应过来事情怎么会是这个走向,有点怀疑自己是在做春梦。

    但身下勃起的肉棒,被温婉用手握住,时松时紧的感觉,是如此真实,此刻自己身体的颤意与快感,比梦里强烈数百倍。

    隔着裤子,温婉一只手一寸一寸摩挲过他硬挺的性器,暗叹尺寸可观,另一只手撑着他的肩膀,头顺势侧靠过去,头顶抵着程之曜的下巴,感受着自己手里的东西,一点点变得更烫,更大。

    “虽然可能不太好,但是阿曜,你下面真的好硬。”温婉揉着他的鸡巴,抬头说话。

    带着顶级红酒香味的温热气息,混着温婉身上独有的味道,在程之曜的鼻尖萦绕。他觉得自己也许是醉了。

    但又似乎还有一丝理智,程之曜陡然伸出手覆在温婉的手上,试图阻止她继续作恶,看起来却像是嫌她没劲,想带着她的手一起动。

    温婉看向他的手,修长有力,骨节分明,青筋隐动,是想用力又拼命忍住的样子,不得不说,他这个便宜儿子,真的很性感。

    她反握住程之曜的手,带着他解开自己的睡袍带子,里面是一件松松垮垮的墨色丝绸吊带睡裙,把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

    她的动作不容反抗,程之曜似乎也并没有要继续反抗的意思,只是喉结滚动,努力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温婉,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做前戏啊。”

    听她这理所当然的回答,程之曜觉得是不是自己精神错乱了,或许和她结了婚的人,是自己?而不是自己那衣冠禽兽父亲?

    盯着他因欲言又止而微微滚动的喉结,温婉觉得,勾人得很,果然还是年轻的肉体比较可口,没忍住咬上去,又猫一样舔了一下。程之曜放在她腰上的手猝然收紧,带得温婉的腰,往自己身上更靠近了些。

    “那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察觉他的动作,温婉故意贴上去,在他耳边反问,手从衣服边缘钻进去,在绷着的腹肌上徘徊戳弄。

    玩够了又沿着腰线往下,伸进内裤里,肉贴肉握住了程之曜坚硬温热的性器,把顶端溢出的前精均匀地涂抹在整个棒身,手握紧后松开,如此反复,又抠了一下前端流水的小孔。

    程之曜没忍住,喉间溢出低沉难耐的喘息,眼神却紧盯着她的脸,目光炙热,好像快着火。

    “阿曜怎么又流水了。”温婉边说边缓缓撸动,柔弱无骨的小手使不上劲一般,挠得程之曜心里发痒,箍着温婉腰的手上青筋越发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