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颜胸口虽没什么料，但皮肤很滑，摸上去软软的，叶清明摸得有些上瘾。

    “你……”

    欢颜差点骂出口，生生忍了下来，闭上口又变成了闷闷的轻吟。

    不能骂，她又不懂，叶清明很快就会觉得她没意思，换掉欺负的对象了。

    她始终不敢往后看，就怕身后的同学在听他们的声音，而且面对叶清明，就算听到了也不敢开口，然后不小心就在班级里传播。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

    “没有……”

    他又故意用手指蹭乳头了，欢颜虽然否认，但身体的反应怎么都躲不掉，她能感觉到自己下面越来越湿，有什么东西想往外冲，身体一直在往一种陌生的感觉叠加着走。

    “我……我要上……嗯……厕所……”

    “想尿出来？”

    他怎么知道？

    这种私密的事情，到他口中变成了可以随意说出口的存在，果然是个坏种。

    欢颜没说话，像是默认。

    叶清明松开她的两只手，自己的手放到了她的腿上：“你不是想尿，你是被摸爽了。”

    欢颜抽泣着，捂住自己的耳朵：“你别说了……”

    她穿的是裙子，所以叶清明的手能和她的皮肤直接接触，她的大腿能感觉到掌心的纹路，而且叶清明的手越来越往内侧探去，所到之处都泛起一阵阵涟漪。

    觉察到他想做的事情，欢颜夹紧腿，两只手分不过来用，抓住叶清明手腕的时候耳朵就没办法堵住。

    “乖一点，别乱动，一会儿弄伤了可不好。”

    叶清明的语气沉了下来，像是带着微微的怒气一样，虽然有点装腔作势，还是把欢颜吓到了。

    要是惹得叶清明不开心，是不是也要对自己下手？

    “你、你别打我……”

    叶清明听着有些好笑：“不打你，你听话就好了。”

    借着窗户外月亮的微弱光线，欢颜只能眼睁睁看着叶清明的手在自己的大腿内侧游走的影子，低头的同时，她还能看见被自己衣服罩住的手在胸口起伏，热泪在眼睛里打滚。

    那只手越来越往上，每深入一点，欢颜的警惕和紧张便高出一分，叶清明勾起指尖又将掌心放下，带来一层层躲避不掉的酥麻。

    欢颜的腿渐渐变软，体内抑制不住开始产生莫名的欢愉。

    “嗯……呃嗯……够……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