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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莘澜回到公寓已经是下午三点。

    车停在负二楼的车库里。下车前,莘澜叉着腿对着自己的逼穴拍了一张照片。

    画面里是一张放大的肥腻唇肉,阴唇红肿,逼肉外翻,还有不少精液在缓缓渗出。

    红红白白的一片,淫靡放荡。

    不需要加滤镜,无毛的逼穴被肏肿的画面已经足够撩人。

    编辑好信息发出去,图片后紧跟着一句话:姐夫,你射得太深了,好多都挖不出来。

    不需要说得太明了,那张图已经诠释全部。

    没多久,对方发来信息,很简短的一句话,完全是沈祀琛的风格:

    骚货,不许挖,含着

    莘澜咬了咬下唇,光看那几个字,她都能想象男人说这话时的语气,小腹跟着一麻,几兜淫液带着男人的浓精从肉穴里渗出来。

    她哼了一声,手指把逼肉推回穴中,塞住那团想要涌出的浓精,这才开门下车。

    从车上下来还觉得腿软,脚上像是踩了棉花,一路踉跄的进了电梯。

    今天是工作日,这个时间电梯里一般没什么人,她理所当然的歪在电梯扶手上,一副要倒不倒的样子。

    如果可以,莘澜真的想就地躺下。

    沈祀琛是真的猛,持续的时间长,做起来还狠,阴茎又那么粗长,普通的女人怕没几个能受得了他一夜的折腾。

    现在靠在电梯里,大腿都是抽的,小肌肉一阵一阵的在抖,不知道能坚持到几楼。

    虽然是痛,但莘澜却也是真的爱极,她就喜欢被大鸡吧肏到痛的感觉。

    那样的肏穴更真实,她就喜欢看男人喘着粗气在她身上欲罢不能的样子。

    正想着,电梯门忽然打开,莘澜眼睛瞥了一眼,刚到一楼。

    门外的男人身高腿长,颀长的身形几乎顶到电梯门顶部,他穿着一身宽松的T恤衫,只是一眼却能让人感觉出与众不同来。

    似乎是意外电梯里有人,他的脚步顿了一秒,才跨步进来,背对着莘澜站在进门处。

    电梯的空间其实不算狭窄,但他太高,一进来就仿佛将整个电梯充满,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她眼睛往上一挑,就看到男人露出的小半边漂亮的侧脸。

    侧面看他,混血的特征尤其明显,高眉骨深眼窝,高挺的鼻梁,流畅的下颌线…每一处都能让人挪不开眼。

    莘澜盯着他看,男人却像是根本没看到她,面朝着电梯门一动不动。

    他刚刚进来的时候明显是看到她了,却仍旧是一副视而不见的样子。

    这人还挺记仇。

    不就是前天晚上揉了下他的鸡吧吗?不就是揉他鸡吧的时候把精液也挤出来了,有必要记恨那么久?

    都一天一夜了,什么仇怨不能过去?

    大不了她也给他揉揉逼,大家也算不吃亏…

    莘澜心里想得挺美,脸上却不动声色,电梯到了三楼,才怯怯出声:“季老师,好巧,又见面了。”

    季司禹眼睫微动,却根本没回头。

    他能从电梯门上的倒影中看到身后的女孩,一副蔫蔫的样子,歪在电梯里,说话也是有气无力的。

    她还穿着昨天的衣服,似乎一整晚都没回来。

    …那她昨晚去哪儿了?

    “季老师,你还在生我的气吗?那天在厨房,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莘澜的声音甚至带着些微的哭腔,听起来尤其让人动容。

    季司禹从倒影里看她。

    他看到她几次伸出手,似乎想要去扯他的衣角,但最后都胆怯的收了回去。

    男人喉结微动,不可控制的心软:“…我没生气。”

    “真的!”

    莘澜似惊似喜,撑着扶手向前走了两步,似乎想要靠近他,然而脚上却是一软,她整个身体突然跌了下去。

    季司禹几乎是本能的动作,反身就将她兜进怀里。

    女孩娇软的身体扑到他身上,不等感受其他,一股混着腥气的甜香也已经强势钻进了他的鼻腔里。

    男人瞳孔一暗,刚刚那个问题似乎已经有了答案,他搂着她的手陡然一僵,已经没法儿继续想下去了…

    还没等莘澜站稳,季司禹已经把她放回扶手上,电梯门一开,他已经毫不留情的跨腿走出去,甚至有种逃跑的紧迫感,仿佛跟她再继续待在一个空间里,就会控制不住的做出什么事情来。

    “季老师…啊…”

    身后传来的一声惊呼,又让季司禹的动作僵在原地。

    男人回头,看到莘澜正泪汪汪的跌坐在电梯里。

    小小一个,坐在那里,红着眼睛怯怯的望着他,一副想叫又不敢,慌乱无措的模样。

    季司禹的脑子嗡的一下,眼前闪过一个相似的画面。

    画面里的女孩比电梯里的莘澜要稚嫩一些,两张脸却完美的组叠在一起。

    尤其那双满蓄着无辜与可怜的眼睛。

    季司禹的心脏像是瞬间被利刃猛然刺中,那股疼了几年的熟悉感觉再次涌上来,但这一次比之前每一次还要强烈许多。

    疼到他几乎控制不住表情,疼到他想捂着胸口对她大声质问…

    然而最后,季司禹什么也没做,他只是面无表情的转身,任由电梯门在他身后缓缓阖上。

    她可以狠心。

    可以抛弃他忘记他,当一切从没发生过。

    他当然也可以…

    电梯门关上的一瞬,莘澜脸上那副无辜可怜的模样已经消失不见。

    她捂着屁股坐在地上,心中莫名季司禹的突然变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