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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莘澜第一次见莫逾谦是在十八岁。

    在她记忆空白的那一年。

    那年的莘澜还不是现在的莘澜。

    那年的她,敏感,脆弱,迷茫于周围人或同情或嘲弄的目光中。

    他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很突然的出现在她的病房里。

    所有人都盯着他那张矜贵漂亮的脸,只有她,呆呆的看着他半湿的肩膀。

    那会儿病房里的人都在惊讶于她居然会认识莫逾谦这样的大人物,而她当时想的却是:原来外面在下雨。

    “从今以后,我是你的监护人。”

    这是他对她说的第一句话,也是那时起莘澜才知道自己还有个小舅舅。

    莫逾谦是怎么从她父亲手上拿到她的监护权的莘澜不知道,也不在意。

    有钱有势的人总有自己的门道,更何况她那会儿也已经成年,所谓的监护人也不过只是一个有名无实的称呼

    不过莘澜后来知道,跟莫逾谦扯上关系其实还是有好处的,至少之前那些同情或嘲讽的目光不再出现,取而代之的是羡慕和嫉妒。

    车厢里很安静,汹涌的情潮就像莘澜的喘息,正缓慢平复。

    她张开的逼穴还骑在男人的阴茎上,蚌肉黏在上面蠕动着溢出汁水。

    呼吸间是清浅的木质香调,这味道莘澜太熟悉了,她刚认识他的那一年,常常伴着这个味道入睡。

    情欲宣泄之后的倦怠感接踵而至,骨头仿佛从身体里抽走,她整个人软成一瘫,靠在男人怀里昏昏欲睡。

    再睁眼时,车窗外天色已暗,小公园里亮着几盏惨白的路灯。

    莘澜也不确定自己刚才有没有睡着,头只是习惯性靠到男人颈窝里,呼吸他的味道。

    “我已经帮你跟刘医生约好,明天你过去他那儿。”

    男人寡淡的声线在黑暗的车厢里响起,不轻不重的语气,却让莘澜的身子陡然一僵。

    她有些厌烦,厌烦被他当做一个病号对待。

    “其实我能好。”

    莘澜抬眸却只看到男人线条流利的下颌,屁股在他依旧肿胀的性器上蹭了蹭,她声音发嗲:“你喂我,我就能好。”

    她会这么浪都是馋的,只要他鸡吧插进来,再把精液灌进来,她就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