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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陌子归!!!”步然对他的提议又惊又气,身T不自觉地反应,HuAJ1n猛然收紧。

    “唔……”陌子归舒爽地叫出了声,“天后别夹,夹断了你那些妹妹们可没得用了。”

    步然知道他说的是气话,气她不愿意承认他们的关系,回避他提议的婚礼。今日做这样荒唐的事,也只是想证明,她是他的。

    她猛然觉得心里一阵酸涩,不知道是因为愧疚,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于是她仰起头,吻了吻他的下颌,呢喃道:“子归,把我转过来吧,我想抱着你。”

    身下的男人闻言怔住了,固住她的手和腿都松了劲,就连下身的顶弄都停了下来,好似没有料到她会这样说。

    步然不理他的震惊,缓缓起身,下身并不分开的翻了个身,变成坐在他身上面对陌子归的姿势。

    她对上那双星火疏淡的瞳,对着他的薄唇,吻了下去。

    陌子归的嘴唇抿了抿,有些僵直的身T颤了颤,直到她的舌头破开他的齿关,他才像睡醒了一般,眼眸微动。

    步然伸手搂住他的肩背,把他抱在怀里。

    耳边是他铿锵的心跳,鼻息之间是他带着Sh热的兰幽草味,她听见陌子归微颤的声音。他对着跪在屏风外的人吩咐道:“你们……全都出去。”

    屋里的人立即退了出去,窸窸窣窣的,只有软鞋摩擦着地面的声音,所有人都不敢喘气,更不敢言语。

    外间的门开了又闭,一线天光被雕花木门分成了几处斑驳,落在地面上,折S出点点光影。

    这是她第一次抱他,肌肤相贴,呼x1间心跳相应。她忽然有一种可以与他一起走下的错觉,好像这一瞬间就是地久天长。

    “你哭了?”她听见陌子归问她,“怎么了?”

    步然将头转向一边,笑着道:“还不是被你欺负的。”

    陌子归回抱着她,紧紧地往自己x口摁,好似要将她融进骨血。他的怒气被她一点的温柔轻而易举地就平息了,他到底舍不得伤她,难过也不行。

    “可我就喜欢欺负你,怎么办?”他笑,嵌在她身T里的那部分温柔地顶了顶,又带出一片滑腻。

    步然不说话,抱着他的双臂紧了紧。

    “为什么不来花会?”他问,“是不是……”

    步然破天荒地有些急切,抬了抬腿心处,用催促打断了问话。

    “你先动一下。”

    可是说出这句话之后,她又后悔了,因为身下那个男人一怔,像是收到了圣令,JiNg壮的铁臂将她牢牢固住,不要命地c她。

    她被入得几乎背过气,连Y叫都被c得支离破碎。但甬道的酸胀很快被灭顶的快感所取代,临近高点,她第一次酣畅淋漓地叫出了声。

    纤长的十指抠着陌子归的肩背,留下属于她的痕迹。

    桌上残余的雪梨羹顺着桌沿,一滴一滴落到地上,与地上的羹汤一起,汇成细流。

    一滴,两滴,三滴……

    静静的一刻,长长地寂寥着。

    陌子归并没有放开她,也没有从她的身T里出来。他就这么不分开地抱着她,粗重的喘息在她耳边,同时响起的还有一个沙哑的声音。

    他问她:“要怎样,才能换到你的心?”

    “入涿鹿之前不是都约定过了,什么都可以给你……”她答。

    窗外,是微风中纷纷扬扬的梨花飞雪;窗内,是弥漫着雪梨甜腻的满地碎瓷。

    “唯独这颗心不行。”

    她想,也许世事就是这样,既荒唐,又真实。

    日头不知什么时候隐去了,屋外下起蒙蒙细雨。那些被吹散了的梨花瓣落在地上,沾染了雨水,贴在青石板上,挣脱不得。被天帝的仪仗踩得七零八落,化作花泥。

    陌子归走了很久以后,她都只是怔忡地看着窗外的梨花飞雨,直到杜若将一件外袍披上了她单薄的肩头。

    “娘娘,你这是何苦呢?”哽咽的声音,她知道杜若是心疼她。

    她闻言只是笑,拢了拢身上的衣袍道:“若是没有倒提江水的能力,就不要把别人也推入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