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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茶眼底溢泪,手指紧捏衣角,分外无措。

    靳书禹单手撑在她上方,一颗颗解开她的衬衫纽扣,在她的推拒中,他微红眼眸:

    “别害怕,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好小狗,乖,让主人操。”

    指尖轻捏她下巴,肌肤相处撩起悸动,舒服得靳书禹低喘了好几声。

    他故意压在小狗耳边,喘息时灼热的气息吹进去,小狗忍不住缩颈躲开,他追上去轻咬,腰臀沉落,控制胯下的巨包碾进她腿心里,死死抵住那团柔嫩蹭动。

    “嗯…….”

    和性技巧高超的成年男性调情就是不一样,瞧他多会弄,多会用他硬硕无匹的阳具亵玩小逼,虽然隔着布料,茶茶一下两下就给他弄得湿透了。

    茶茶咿唔,很抗拒道:“我不是小狗。”

    她可不能一开始就被靳书禹定义成性宠物。

    “小狗,乖茶茶。”

    做了让步,又似乎没让,靳书禹的大肉包抵住她的小肉包缓缓磨蹭着,他语气温柔,桃花眼眸荡漾无限的怜惜:

    “你让我第一眼就想捡回家,我要占有你,让你给我下崽崽。”

    谎话谁不会说。

    茶茶想起在小镇那晚与男人对视的第一眼,索吉血洒当场,他漠然站在尸体旁边,无意与她对视时,眼底尽是无动于衷,还隐隐有着嫌弃。

    谁信谁耳朵生疮,最讨厌花言巧语的男人了,这张嘴不知骗过多少女人,她可不是听觉动物。

    “不是小狗。”

    茶茶语气坚定,却在他蹂躏有力的棒磨棒蹭中悄悄分开双腿,让彼此浸泡在淫液里的布料紧紧贴合,更真切地感受棒穴摩擦。

    她好想叫出声,身子在那根东西的揉弄下融化成一滩春水,力道轻重缓急的,完全没办法离开。

    他可以不可以脱掉制服,只穿着内裤就这样抵她呀,那种把大肉棒团裹在黑色布料里,撑起奇形怪状肆意顶弄粉嫩小逼的咸湿画面,光是想一想,刺激得茶茶特别湿痒特别想要。

    黑浊与粉嫩的色差对比,布料与嫩肉不留一丝缝隙地摩擦生热,碾出大捧汁水,在按摩中一点一点挤压出她穴儿的快感。

    “嗯…….哈。”

    茶茶绯红着脸,伸手按进腿心阻止他的蹭弄,勉强维持人设:

    “他们不把我当人,你也不把我当人吗?我……我宁愿回到实验室也不要当狗。”

    蹭弄停了,那团鼓鼓硬硬的大包压在她手背上,茶茶清晰感觉到了粗壮的筋管跳动,心尖痒痒起来,快磨她呀,快磨她。谈话继续,但动作可不能停。

    靳书禹等不了了。

    他现在就要掠夺小狗娇嫩的花径,渴望更多与她食髓入骨的快感,于是敷衍她两句,拉开制服拉链,在寂寥夜色下剥出自己矫健凛直的男躯。

    漂亮结实,修长硬朗,每一根骨线的走向,每一块肌肉的贲起,让茶茶想到了那些耀眼夺目、构造锋锐的战斗机。

    她下意识看向旁边的苏—27,靳书禹的身体漂亮得就像是它崭新完好时的样子。

    “这儿吗?”她左右看看,不安地护住腿心,“你不嫌弃我脏了?”

    摁回她支起的上身,下一秒,靳书禹又重新将她拉起。

    毕竟是两人的第一次,还是将她脱光了做爱才最有感觉,靳书语迅速除去她的衣物,被那双柔软饱满的小乳丘晃得眼花。

    刻意避过小狗的疑问,靳书禹脱下她的长裤,水光闪闪的黏糊小穴直接晃入眼底,他惊讶地笑了:

    “这么骚?内裤都不穿?”

    勾结性器的大脑猛地想到了她裸着小肉穴被男人插有多方便,只要那小子想要,随时可以插进她的逼里恣意享受,靳书禹甚至想到了更下流的玩法,脸色骤阴。

    如果不是他捡回了她,小狗现在还流落荒野,和下贱脏污的荒野猎人厮混,没穿内裤的嫩穴岂不是走一路被插一路,灌满脏精,没两个月就被肏大了肚子。

    靳书禹潋滟的眼尾淬着阴毒。

    吓得茶茶用细小的声音说话:“你的…….内裤太大了,我穿上总是掉,这才不穿的。”

    靳书禹问:“没穿过别人的?”

    茶茶摇一摇头。

    靳书禹盯紧她的脸蛋:“以后内裤都穿我的。”

    茶茶嗫嚅着:“太大了。”

    他吻着她粉扑扑的脸蛋,慢慢压下她光裸奶白的身子:“没事,我让人给你改小。”

    因为打算长期享用她,即使将小狗的身份牢牢固定在性爱玩具的位置上,靳书禹也想给她完美的体验。这种事,两个人投入其中才是最爽的。

    草地,夜空,野外,还有破损的战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