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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脑胀晕,茶茶捂住脑袋,一屁股坐在平坦坚硬的土地上。

    欲望是浓酸,灌进她的心脏里冒泡烧个不停,茶茶忍不住张口喘气,想让饥渴随着热气一同倾泻而出。

    坏东西,离开她的身体。

    离开她的身体。

    茶茶大口喘气,热得连舌尖都探出来,她不停用手扇风,她不停抬手擦汗,小嘴巴张开,却难受的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可怜的小狗瘫坐在地上喘息,潮红的脸蛋缀满细碎的汗珠,靳书禹鼻尖飘进熟悉的靡香。

    他发情的小狗渴望大肉棒了,猛然蹿进脑子里的这个认知让靳书禹血脉贲张,巨硕的鸡巴如被弯折再松开的竹竿般,直挺挺跃了上去。

    小狗,色得流汁。

    小狗,好可爱,想操。

    真他妈想操死她。

    靳书禹努力清醒,要把小狗带回家需要一番运作,他有这个能力,但内心对阎绝的忠诚与对小狗不再是处女的嫌弃,抗拒着他将小狗据为己有的下流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