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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周不觉得自己有多大的魅力,能让一个男人对她十年念念不忘。顾云骞之所以没忘记她,是因为他纯粹有病,他根本不是个正常人。

    想着想着,额头冒起一层冷汗,周周擦一擦汗水,左肩莫名发沉。

    吓得她尖叫一声,给季延吓清醒了。

    “你怎么了?”拭去她额头的冷汗,季延去开灯。

    周周拉住他,“我没事,做噩梦而已。”

    拥着她躺下,季延起了些兴趣:“什么噩梦?”

    “很多年前的噩梦。”

    周周心情诡异,看着季延在暗光中的侧脸轮廓,不知为何,莫名有股说不出的恐慌。

    “我明晚得去京市。”季延说,“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就当度假。”

    周周惊道:“律所接了那边的业务?”

    季延言简意骇:“家里的生意出了点小问题。”

    睡了几个小时的季延精力充沛,搂着她,呼吸萦绕发香,下体连火车似的交接着周周屁股,像是一对侧躺在树干上搂抱交叠的蝉:

    “老婆我又忍不住插你了,呃……好爽。”

    对于顾云骞的身体,周周记得细节,她回想起他的阴茎根部左侧面有一根粗大弯曲的筋脉,筋脉往下,沿伸进粗糙对合的阴囊中线。

    “轻、轻点。”

    被撑开得受不了,周周因为他陷在花心深处的顶弄而颤抖:

    “不要,啊,好深…….”

    “深?有多深?老公的什么插得你深?”

    凶如矛枪的龟头一个戮力上挑,杀中周周的敏感穴心,季延毫不留情地撞得胯间的小屁股飞出晃动,又掐住她的腰肢,按回鸡巴上重重撞击,品尝极品嫩穴的美妙:

    “老婆老婆老婆……..呃啊。”

    啪啪……啪啪啪……

    怀疑的种子萌发,季延的嗓音落在周周耳边也变了味道,她控制不住的胡思乱想。如果顾云骞不是有事脱不开身,那是不是他换了身份,已经在她身边。

    顾云骞在她身边。

    顾云骞在她身后。

    一瞬间如坠冰窖,铺天盖地的寒冷淹没了周周,她僵硬地抓过被角,狠狠塞进嘴里。

    冷静,关键时刻不要慌,周周心里还残留着一丝侥幸,她摸到和季延咕叽咕叽交干火热的腿心里,手指屈起,套住两颗触感毛糙的阴囊细细摩挲。

    “馋精液了?”没插过瘾的季延不打算射给她,亲亲她的耳尖:“多摸一会儿,喜欢吗?”

    手指蓦地一颤,周周的心坠向深渊。

    不会的,周周还是不能相信,将顾云骞少年时的眉眼轮廓和季延的眉眼重合,巨大的恐惧在内心深处点燃,只需几秒,便会——

    嘭!

    周周死死忍住,眼泪淌湿整张脸,她不敢翻身,不敢往后看。

    “哭了?”

    手指沾到液体,季延撩开她的长发仔细一看,缓了腰臀动作:

    “不插你。”季延只想堵满她,让种子充分地在花蕊上着床,“睡吧,明早一起吃早餐。”

    天明之前的几个小时,度过得格外冗长,趴在季延胸口上的周周大脑绷紧,所有的神经都在颤栗。

    “还没睡?”察觉怀中的身子微微颤抖,季延无奈笑了下:“今晚怎么了?被插着睡不着?”

    不对劲,季延纳罕,在他的印象里,习惯了交欢的周周总是不情不愿地扒开花穴,露出泥泞翕合的小穴勾勾诱诱,成功咬住巨根后,手心捂住圆鼓鼓的小肚子,睡颜娇憨满足。

    或许是太久没让男人插着睡,她已经适应不了这种在梦中也要现实交合的饱胀。

    “多插几晚就舒服了。”

    季延不打算退出去,他想尽快和她有个孩子,男孩女孩无所谓,只要是他和她的孩子就好。

    周周不说话,花穴娇肉偶尔在滚烫男根的触感下收缩颤抖,越发酥软无力,收紧腿心咬紧男根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