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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发情来得毫无征兆。

    躺卧的少年一脸誓死不从。

    然而。

    当粗大抖颤的狰狞男根暴露在空气里,两人都沉默了,颇有底气的他喉哽面臊,说话也支支吾吾:

    “我、我……操!”

    滑腻透明的爱液重新分泌出来,茶茶敞坐在地,撩起衬衫下摆露出粉濡濡的腿心,善解人意道:

    “没关心,我…..啊哈。”

    当少年阴炙的目光直勾勾射进来的那一刻,被视奸了,她被视奸了。

    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小穴更是膨热到了极限,茶茶哆嗦着向外飙射穴汁:

    “我……啊哈,我也这样了。”

    一股凌空射来的汁液冲刷下巴,张彭越扬起下颌试图避开,那穴汁便打中他喉结,他赤裸的目光勾住赤裸的小穴在那道红嫩肉痕里进进出出,龟头扑簌悸颤。

    凑近了看,才发现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女上位压制。

    穿着宽大男士衬衫的女孩摇着千娇百媚的小脑瓜,灵活如她扭动的小屁股,雪白翘软的臀瓣中间插着一根赤红男根套弄吞吐,翻进翻出的红濡肉瓣间,噗嗤迸射出亮晶晶的爱液。

    梅开三度,又一次被她偷袭透棒的张彭越脸色极差,眉眼却异常鲜妍。

    有个事实他难以否认,小哑巴只不过简单奸了他两次棒,却把他奸出了蚀骨销魂的性瘾,透得他食髓知味,连睡梦中也梦着她。

    又被小哑巴奸上了,恼恨鸡巴不争气的少年霎时沉溺在无边无际的穴套快感中。

    他本能发觉小哑巴其实不擅长奸肏男人,小屁股乱扭,嫩穴猛吸,一昧以疏解性欲为目的胡乱吞吐,也不知道守住阴精,逼口溅尿似得胡乱泄出。

    “我……”

    这次小哑巴也奸得他很爽,真是爽透了,龟头、棒身、睾丸和他的精液都是她的了。

    张彭越的灵魂分成两半,一半要想抱抱她,亲亲她,承诺等他痊愈之后再身体力行地灌饱她,让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哑巴明白,他反过来奸她才是两人真正的舒服。

    另一半灵魂矜持拿捏着他的自尊心,牢记昨晚所受的侮辱和今日她再一次的逾矩猖狂,她分明是在拿他当肉便棒使用,纯粹为了在他的棒子上攫取性高潮。

    “我——“

    陷入矛盾的少年一边微分腿心,让棒子更好受穴,一边哑声威胁:

    “我迟早和你算这笔帐,呃……慢点。”

    “小骚棒,我干死你。”

    茶茶好学,擅长学以致用,她听见酒吧里的男人骂女人时一口一个小骚逼,反过来张彭越就是她的小骚棒,她低头,吻了下他的脸颊,继续骑乘得气喘吁吁:

    “小骚棒,啊哦……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说罢,又奖励似的亲了好几下他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