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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大鸡巴男人几个字时,他脸颊发烫,有一种好自矜夸的羞耻。

    “…….我没有。”茶茶好诚实,陷入高潮的身子又翻起白眼。

    淫液满满地浇下来,张彭越咬紧后牙,兀自苦忍射意之时不料哑巴四肢蜷缩着砸下来,趴在他怀里,贝齿咬住粉润微嘟的唇角,汗滋滋,发出不争气的鼻哼。

    哑巴两次,他一次。张彭越低眼瞧着哑巴美的快断气的娇憨模样,内心不由嗤笑,没用的东西。

    “舒服吗?“他忍不住问,视线眷恋在哑巴粉嘟嘟的唇瓣。

    粉润饱满的小嘴,或许只有女孩子才这样长,张彭越不太确定。心想哑巴要是主动亲吻他,或许,他可以让哑巴死得更轻松一点。

    “嗯。”茶茶陷溺在余韵里,过去后,不好意思地望向他,“……谢谢。”

    礼貌不是这样用的,张彭越硬得不像话的肉棒还紧插在她穴儿里。穴儿?冒出这个认知的张彭越喉咙发干,转念一想,就算哑巴是女孩,他也弄死她。

    他可不是那种见了女人就两眼发直、胯下发情的男人,虽然渴望女人,但不愿意随便和她们发生性关系。

    受父母传统观念的影响,在性如饮水的荒野里,他恪守着格格不入的老旧的浪漫爱意识形态,坚信性与爱不可分离,双方忠于彼此,将性使用权交给唯一的特定的对方。

    就算哑巴真的是女孩。

    就算哑巴真有一口极品小逼。

    若是她认为,腿心里有口小逼就可以对他肆意妄为,那她可大错特错,张彭越依旧要让她付出血的代价。

    这边他刚下定决心,蜷伏在怀里的身子突然动了动,胯下矗立敏感的怒龙清晰感知到那口湿热小肉壶在绝情抽离,龟棱卡住小肉圈圈,依依不舍地挽留。

    “你——”张彭越咬牙,又多了一个恨哑巴的理由。

    昏暗的帐篷,少年的怒容与腿心里的狼藉,孔茶这才如梦初醒,眼前这一切让她不敢置信。

    “对不起……”

    她嗫嚅道,胡乱抚摸自己的身子察觉出异常,颤声问:

    “你、你有闻到……奇怪的味道吗?”

    张彭越一皱眉,“废话,你自己闻不到?”

    鼻尖用力嗅动,孔茶真没闻到,外面狂暴的雨打雷鸣吸引了她的注意,不用看,也知道她现在走不了。

    还是呆在帐篷里更安全,反正张彭越病得厉害,灰风不会咬她。打定主意,孔茶决定等雨停之后立即离开。

    张彭越一定不会放过她的,茶茶不安地想,余光偷瞥张彭越。少年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呼吸似乎也很困难。

    任何人被糟蹋成这样都恨不得杀了对方。

    孔茶抱头,深呼吸,想起自己之前险遭强暴的仇恨与恐惧,对张彭越真心地道:“……对不起。”

    张彭越眼皮冷漠的搭着,偷蓄在指尖的力道却一下子散开,哪有强奸犯强暴受害者之后还道歉的。瞧她挺礼貌诚恳的样子,张彭越心善,决定给她一点求生机会。

    粗大硬挺的二弟饥渴饮着空气,张彭越不受控制瞥向哑巴的腿心,那该死的布料遮遮掩掩,他又不愿让她发现他的偷窥,移开视线。

    肠液可没有这般催情的气息,张彭越暗嗅着分泌浓烈的骚味,越吸,男根炽烫越盛,他肢体、血流、脉搏全身盈满无法宣泄的痛苦。

    还是可以宣泄的,某种下流的渴望像是偷袭的毒蛇咬中张彭越的全部心神,要是哑巴愿意坐回来,裹他,亲他,余生跟着他,他……他就原谅她。

    前提是哑巴得是女孩子。

    她可得是女孩子。

    摁住不适的喉咙,茶茶难受开口:“你、你休息吧。”

    她贴心地拿起被子盖过他半赤裸的身躯,望见他腥红灼热的眼眸,心尖猛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