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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又翻身上来。

    衣摆和鞋履都沾了泥水,仙鹤纹路的刺绣上狼藉一片。却不在意,甩了甩金簪上的泥水,偏头对着身后跟上来的宫人道:“拿块干净的布来。”

    宫人急急捧来。

    陈用吉接过来,就开始细细擦拭金簪。看也不看窈娘一眼。

    窈娘不动声色,“那是我的,还给我。”

    金簪终于擦拭干净。

    陈用吉丢开布巾。他眉眼俱冷,琉璃色眼眸黑沉沉的。“我捡回来的,你凭什么说是你的?”

    “不信,你问那宫人!”

    窈娘冷声道。

    那种花草的宫人嗫嚅,“小夫人是让奴帮她捡东西,但奴没看见·······”

    “不许再那么叫我!”

    窈娘厉声,宫人立刻垂头。

    倒是陈用吉大笑:“叫得好,有赏。”

    窈娘瞪着陈用吉:“我如今嫁给了林稼,已经是他人妻子,你凭什么还······”

    陈用吉忽然凑近,她躲避不及,便只能任由他用那跟金簪挑起她下巴:“嫁给林稼,成了他的妻子又如何?”

    陈用吉弯唇,笑容中多了恶意。

    “窈娘,你以为我真的在乎这些?你能嫁人,我便能让你守寡。你嫁一次,我便让你守一次寡,你嫁两次,我便让你守两次寡。不信,你就试试。”

    他话说得太过蛮横。

    窈娘咬牙。想说些什么,陈用吉的眼神却缓缓凝住。

    他用金簪挑开了她的衣领。

    白皙的肌肤上点缀着零星几个红痕。暧昧至极也旖旎至极,傻子都知道那是什么。

    陈用吉扯扯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

    “昨夜嫁了他,这就迫不及待让他肏你了?尝到男人的滋味了?怎么样,好吃吗?”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窈娘使劲拍开了他的手。

    “怎么没关系,你身上哪个地方是我没看过没玩过的,胸乳?臀?”陈用吉突然俯身,几乎贴在窈娘耳边。

    “还是你那张一碰就出水的穴嘴?林稼不得谢谢我吗?若非是我把你调教得那般娇气,他能有这样的福气吗?”

    啪——

    长廊里响起极清脆的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