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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是农村人最清闲的一个季节,外面下着雪,屋里土炕烧着,被窝里都是暖烘烘的,闻玉书缩在被窝,睡得小脸儿通红。

    屋里暖得玻璃上都蒙着一层水雾,少年睡热了,胳膊搭在被子上,又白又嫩的皮肉上红痕斑驳,脖子到锁骨也有着红印子,落在雪一样的白上极为惹眼,他毫无防备地睡在土炕上。

    农村的土炕能热大半宿,快要到早上的时候最冷,冻得人脸冰凉,直往被窝里缩。

    蒋衡早早就起来刷牙洗脸,叼着根烟坐在灶坑前,把土炕烧热,蒸了一大锅白面馒头,都弄完进屋一看,闻玉书还在炕上睡得正香,也没叫他,蹬掉鞋以后爬上炕,掀开被窝,就钻了进去,把光溜溜的闻玉书一把搂到怀里讨人厌地亲来进去。

    闻玉书闭着眼,被他哥弄得哼哼唧唧的,躲开脸不让他哥亲。

    他含糊地嘀咕:“哥,你又抽烟。”

    “哥就抽了一根,来,让哥亲亲。”蒋衡怀里的少年光溜溜的,嫩白身体欲痕斑驳,依赖地垂着头发有些乱的小脑袋趴在他胸膛,只觉得心里一片满足,他低沉声音哄着少年,嘴巴去追他的唇。

    闻玉书被他哥闹清醒了,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一只手指上都带着霸道咬痕的手捂住他哥嘴巴,他趴在男人身上,模样乖巧地垂眸瞧他,认真道:

    “哥答应过我不抽烟了的,哥又撒谎,不给你亲了。”

    蒋衡又甜蜜又无奈,把他爪子拿下来,放在嘴边亲了亲。

    “哥身体好,得不了狗剩他爹那病。”

    狗剩他爹病了一个秋,冬天更严重了,咳嗽的时候还带血,去医院一检查说是肺癌,他爹最爱抽烟,传到村里面就被大家伙议论了起来。蒋衡还没怎么样,可把闻玉书吓了个够呛,天天像个小耗子似的趁他睡着了,把烟偷偷藏起来。

    但蒋衡抽烟的年头多了,一时还真戒不过来,每次偷偷抽个一两根再去亲小傻子,都要被对方摆着一张小脸儿教训,不让他亲嘴巴。

    听他夸自己身体好,闻玉书就不服气了,脸蛋贴在他胸口,哼哼:“哥身体才不好呢,天天都说棍子冷,要玉书给你暖暖。”

    他嘟嘟囔囔的控诉:“暖了一晚上,屁股都合不上了。”

    蒋衡被自己口水呛了一口,咳嗽了几声,心里一片火热,火热到小腹也跟着烧起来,大掌拍了拍他白软的屁股,臭不要脸道:

    “合不上了?哥给你看看?”

    “不给哥看,哥每次看完都要捅我。”小傻子没上他的当,也不知道是吃了多少亏才总结出来的。

    蒋衡听得心里更热了,在被窝里有一下没一下抓揉着少年白软的屁股,低沉着嗓子诱哄:

    “哥就看看,不捅你,真的,哥发誓,哥要捅你就是小狗。”

    闻玉书趴在男人饱满富有弹性的麦色胸肌上,目光中那个褐色小点随着男人呼吸上下起伏,他犹豫一下抬起脑袋,一脸认真:“那哥让我舔舔胸,我就让哥看屁股。”

    蒋衡呼吸一重,下面硬得不行,惩罚似的重重捏了两下少年软嫩的屁股,哑着嗓子哼笑:

    “小流氓,想舔你哥胸啊?”

    闻玉书头发软软的,人也软软的,有点不太好意思地红着脸蛋,小小地“嗯”了一声。

    他哥胸好大,枕在脑袋底下弹弹的,也不知道好不好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