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他捏着闻玉书的下巴,看着他粘满泪的小脸蛋儿,呼吸急促地低下头堵住他的嘴。

    令他心痒难耐的啜泣声消失了。

    双唇相贴,滑软的触感让蒋衡失去理智,顶开牙关,粗大舌头裹着浓浓烟草味在闻玉书口腔内狠狠搜刮了一圈儿,咬住湿软的舌,用力吸吮。

    太暴力了,闻玉书疼得直哆嗦,他下巴被一只手捏着,不得不张着嘴巴,吃了一条大舌头,不难闻的烟草味儿随着舌头的舔弄侵略性极强的席卷了他整个口腔,舌根被吸吮的发麻,又热又烫地轻颤着,涎水渐渐流淌过闻玉书潮红着的侧脸。

    月光落进屋内,滋滋水声混合男人犹如野兽般的粗喘,还有一点吞咽口水的色情呜呜声,听着就让人脸红心跳,土炕上强壮的男人肌肉线条隐隐绷紧,将一个细皮嫩肉的小傻子压在身下,小傻子两条白腿沾着精斑,被亲的难受轻颤,满屋子腥臊味儿,燥热的落个火星子都能着起来。

    “唔……”

    一声幼兽似的哼唧让意乱情迷的男人回过了神。

    他猛然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匆忙退出舌头,狼狈的从少年身上翻下去,怔怔地看着那一缕银丝断在面容潮红的少年唇角。

    小傻子躺在炕上,又大又红的乳头从白背心露出去,腿和小鸡巴上都是他射出去的浓稠精液,像是被他给弄脏了一样,他似乎不知道他哥对他做了什么,无力地吐着湿溻溻的嫩红舌尖。

    他单纯的黑眸里泪汪汪的,喘了一声,含糊:“哥,你干嘛咬我嘴巴。”

    蒋衡怔怔的看着他,身下沾染精液的紫黑肉根高高翘起,没有丝毫软下来的意思,他抖着手把对着男人叛逆的老二塞回裤裆,饱满的胸膛一个剧烈起伏,几乎是连滚带爬地下了炕,鞋被甩飞了一只也没顾得上捡,拉开门跑了出去。

    怀疑人生的男主不知道自己走了以后,那个被他欺负的腿上都是精液的小傻子噗嗤一笑,眸色懒洋洋的,满是调戏完人的戏谑。

    闻玉书随便擦了一把腿上的精液,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继续睡觉。

    可怜的蒋衡坐在门口听了一晚上蟋蟀叫,他叼着烟,脚边一堆烟头,心烦地挠了挠被蚊子咬出来的包。

    天光破晓,家家户户燃起炊烟,没多久,穿着脏衣服的人们就拿着农具往田里去了,早上不热,大家都准备趁早把活儿干完,要是拖到中午,炎炎烈日一晒,那才难熬。

    王二拎着农具路过蒋衡家,一眼就瞧见了手长腿长的高大男人憋屈地窝在门口的小凳子上,眉头紧锁,倚着门框睡觉,惊讶地喊道:

    “哥,你咋还在这儿睡上了?”

    睡得不太踏实的蒋衡一个激灵,醒了,他坐在小板凳上揉了揉脖子,昨天抽的烟太多一张嘴嗓子都是哑的,说起瞎话来眼睛都不眨:

    “昨儿看月亮看睡着了。”

    王二咂了咂嘴,心想他哥不愧是在大城市见过世面的,这月亮有啥好看啊,还能看睡着了。

    “行,那我走了啊哥。”

    他也没怀疑什么,打了个招呼往田里去。望着他的背影,蒋衡缓缓松了口气。

    他坐在那儿有一会儿,进去洗了个脸,刷了个牙,上鸡窝掏两个蛋洗干净扔进锅里煮。

    把饭弄好,眼下发青的男人走进屋。

    小傻子霸占了他的炕,姿势豪放,睡得像个小猪崽儿,一点都没被昨天晚上的事影响。

    蒋衡站在炕边打量着闻玉书,小傻子长得好他知道,但他昨儿个怎么没发现小傻子穿着他的衣服竟然有一种诱人的纯情,松松垮垮的背心什么也遮不住,那露出来的胳膊腿儿又白又嫩。

    ……乳头和那小家伙也是粉的,连根毛儿都没有,干干净净,可爱的不行。

    大清早的,蒋衡口干舌燥,移开视线,推了推他,把闻玉书叫起来。

    他哑着嗓子:“多大个人了,睡觉光着屁股,害不害臊。”

    闻玉书迷迷糊糊的爬起来,手背揉了揉眼睛,嘟囔:“屁股被哥弄湿了,穿着裤子,不舒服。”

    蒋衡腾地闹了个大红脸,眼神控制不住往闻玉书挺翘的屁股上瞄,凶巴巴的:

    “瞎,瞎说什么呢,你哥什么时候弄你屁股了,赶紧把裤子穿上,洗脸吃饭。”

    闻玉书乖乖“哦”了一声。

    蒋衡煮了小米粥,热了昨天晚上蒸的包子,还有两个鸡蛋。

    一端上桌,热气腾腾的。

    新下的鸡蛋护皮,很难剥,闻玉书认真剥完,光滑的鸡蛋少了好几块蛋白,坑坑洼洼的,他屁股一抬,伸手放到了蒋衡的粥碗里。

    蒋衡看了一眼碗里的丑八怪鸡蛋,没嫌弃,划拉着吃了。

    闻玉书又剥好了一个完整的,心满意足地咬了一口,穿过来好几天只吃玉米饼子泡盐水的闻玉书都要哭了,口水不停分泌。

    呜呜呜太好吃了。

    “哥。”他叫蒋衡。

    蒋衡端着碗喝了一口粥,他昨天没睡好,眉眼懒懒的,“嗯?”了一声。

    闻玉书一脸单纯的说:“你晚上再咬我嘴巴,我一定不哭。”

    “噗。”

    蒋衡一口粥喷了出去,面红耳赤的。

    ……

    割完稻子还有的忙,要把它们一捆一捆背到打谷场,脱粒后送到晒谷坪去晒干,不然很容易发芽,晒干之后,才算结束。

    闻玉书这两天累成了狗,看见稻子,腿肚子都在打转,不止一次和系统吐槽人家勾搭男主的小妖精都是被大肉棒教训得屁股疼,腰疼,嘴巴疼,他可好,灰头土脸的,哪哪都疼。

    烈日炎炎,晒的人心烦,黄土路干的拖拉机过去扬起的灰半天都看不清人影儿,闻玉书身上脏的要命,两条腿打着哆嗦,把脱好的稻子挑到晒谷坪,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他汗流浃背,小脸儿通红,身上脏兮兮的都是灰。

    蒋衡穿了一件破旧的褂子,肌肉滚着一层细密的汗,从他家的晒谷坪大步流星走过来,打量一眼脏兮兮的闻玉书,拧眉:

    “不是告诉你在打谷场看着,一会儿我帮你挑?逞什么能呢,就你这小身板也不怕散架了。”

    闻玉书抹了一把脸,说起话来还有点喘:“媳妇说,不能麻烦哥,要自己干。”

    蒋衡被噎了一下,半晌,嘴皮子一扯,皮笑肉不笑:“你还挺听媳妇的话。”

    闻玉书听出来一点阴阳怪气,摆出一副真觉得是在夸他得表情,腼腆的嘿嘿笑。

    蒋衡唇角笑意没了,摸出烟盒,点了一根烟。

    不过最后那几趟蒋衡还是没让他动手,自己帮他挑到了晒谷坪,村里的人看蒋衡帮小傻子干了几天活,一个个目光惊讶,嘀咕了几句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