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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微跨坐在周邵言腿上,皮肉相贴,接触到他暖烘烘的体温,身上已经有了些汗意。

    露着青筋的手从他的后颈滑到后背抚摸,停顿,几乎能遮住他半边腰,显得他脊背愈发的瘦削白皙。周邵言挺自然地顺着他的腰摸,再往下就是两瓣挺翘浑圆的臀部,被捏得稍微变形,腿心朦胧的肉粉色若隐若现。

    今天他们坐在椅子上,离镜头更近一些。陈微心里还想着刚才那个弹幕,一下都不踏实,感觉像是马上要赴什么刑场。

    抱起来……会很累吧。不对,不光是累……

    他发着呆,周邵言的手指已经摸到他会阴处,找到紧闭的肉缝揉,湿热温软的嫩肉本能地缩紧,夹着指尖。陈微扭了扭身子喘息,一只手攀在周邵言肩膀上,另一只手也往下伸,摸着他颀长粗壮的阴茎,手心被肉筋磨得发烫发痒。

    这么用手指弄了会儿,陈微就很湿了,肉唇上都是半透明黏乎乎的淫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服用了过量的感冒药,在这种温情的爱抚之下,陈微居然有些昏昏欲睡,并不算尖锐的快感缓缓浸润全身,骨头都发软。

    直到周邵言在他耳边说:“抱你起来了?”

    陈微打了个颤,两只手臂攀紧他的脖颈,作为回答。周邵言抱他简直就像是抱孩子举高高玩,轻而易举,毫不费力,短暂的失重感过后,陈微两条腿已经虚骑在他胯上,腿根被托住,粗热的阳具正好抵在淌着水的肉户上摩擦,被滴上了粘腻的淫水,前头的小阴茎也磨着他的腹肌。

    【我操,这个臂力,这个体型差】

    【真的是腿跟胳膊差不多粗啊】

    【我射爆了,最喜欢看火车便当】

    【是因为上次套破了所以不戴套了吗】

    感觉到陈微的身体在发颤,周邵言安抚性地半握着他大腿又往上紧了紧,低声道:“别怕,不会摔。”

    太轻了,周邵言想,整个抱起来才知道,陈微真的是太轻了。

    陈微“嗯”了一声,嗓子发涩,听起来像受了委屈。他低头看了眼,手伸下去,握着周邵言弯曲上翘的硕大阴茎往自己身体里塞,还是紧张,滑了好几次都只进去个头,没办法全吞进去,腿反而越抖越厉害。

    【兔宝看起来好害怕】

    【快插进去干他啊】

    【急急急,你们怎么看起来笨手笨脚的】

    肉洞温含着阳具顶端,热意难耐,周邵言托着陈微,不累,但那种想直接插到底的欲望像星火燎原,不受控制。他逐渐意识到现在这个姿势的不便利,一只手按住陈微的腰窝往下,阴茎终于往里撞进去一截,陈微搂他很用力,像是在抓救命稻草,喉咙里也发出惊慌的呜咽。

    “累了告诉我。”周邵言怕陈微手累,说道。

    他不再往上托,而是把手臂用力,箍住陈微的膝弯,让他人往下坠,水津津的嫩逼一下被阴茎贯穿到了深处。

    “啊……”陈微忍不住叫了一声,身体还僵硬着姿势扭曲,想从周邵言身上坐起来,两条小腿悬空,颤颤巍巍的。周邵言挺胯慢慢操他,阳具抽出来一点,又猛地顶进去,把他严丝合缝地撑满,里头逼肉很快被磨得滚烫湿润,有规律地痉挛着紧绞,吸着鸡巴,被这么小幅度的颠了几下,陈微已经有点受不了,双脚胡乱动个不停,没安全感极了,想踩周邵言的膝盖,找到什么支撑点。

    颠抛的动作骤然变大,阳具顶端的棱口剐着深处嫩肉冲撞,每次插到最深处都是带着体重吃进去,直击灵魂的快感像电流般迅速传遍四肢,陈微的声音支离破碎,甚至没力气再收紧手臂抱住周邵言,只能瘫软地被抱着上下顶弄,喘叫得可怜极了。

    “啊……啊啊呃……嗯……别呜……轻啊、轻点……”几乎称得上是哀求了。

    那种声音隔着头套往外传,发闷,像把小刷子在人耳朵里动,让人想要逼迫他直接哭出来。周邵言动作放缓了一瞬,双手扣着陈微的腰窝处不允许他乱动,腰腹用力,挺胯抽插得越来越凶狠,打桩一样每次都全根没入,肉体拍打得啪啪脆响,交合处汁水粘稠四溅。

    “呃——啊啊……啊——”

    硕大硬挺的阳具在穴内猛烈粗暴地凿弄,把柔嫩脆弱的子宫口撞得发麻,火辣辣的,小逼像是被插漏了,淅淅沥沥地喷着水浇在阴茎上,快感几乎升级成了电击般的感觉,陈微在头套里失去了表情控制,快要轻微窒息,大张着嘴边喘边呻吟,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整个身体有知觉的只有下身用来交合的地方,欲仙欲死。

    陈微两条大腿完全挂在周邵言肌肉紧实的小臂上,小腿胡乱抖动,脚踝脚趾一齐难耐地抽搐,雪白和小麦色交叠,他腿上都是汗津津的,在顶灯下被照出一种莹润的光泽,柔滑得像羊脂玉,而困住他的手臂却是肌肉虬结,青筋一根根暴起,透着种勃发又可怕的力量。

    ——现在可以回答弹幕的问题了,喜欢哪个姿势。陈微在害怕,但只能抱紧他。

    周邵言思绪一瞬间抽离,很快又被焦躁狂乱的快感拉回肉欲的世界。

    【抱起来操也太猛了】

    【都不累的吗】

    【啊啊啊兔宝叫得我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