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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头的雨一直未停,两人厮混到夜半,冷栩已昏昏欲睡,被林流皞抱着沐浴。

    林流皞低头绞湿帕子,握住她瘫软的腿打开,主子大腿内侧全是他泻出来的浊白阳精。

    他伸手一擦,粘稠的阳精被帕子悉数擦去,主子的双腿又恢复干净雪白的模样。从始至终她都没有睁开眼,缩在他怀里任他替他清理身体。

    林流皞低头看她泛红的脸颊,浓黑的眼睫沾了些许水珠,瞧着叫人心软。林流皞手紧了紧,目光挪到手中这块脏了的帕子。

    若是主子能长久宠幸他,有朝一日是不是他能再逾越些?

    手中的帕子刹那便被丢进了铜盆之中,水花微溅。

    啪嗒啪嗒,匆匆的脚步声迅速掠过,泥泞的雨水不断地溅在叶挚身上,他捏紧了手中借来的银子,继续往下一家奔去。

    一整夜,叶挚都在挨家挨户敲门借钱,直到天亮时,他才精疲力尽地回家。

    雨下得太大,临近的土屋破破烂烂,胜在干净整洁,可一下雨便是原形毕露,掩不去的寒酸。

    养父与弟弟已然睡下了,叶挚握着东拼西凑借来的五十两,颓然地锁进柜子里藏好。

    五十两都得来不易,他上哪儿去凑两千两白银?叶挚连湿衣裳都没换下来,坐在矮小的木板凳上微微喘气,沉默地盯着黑漆漆的墙顶。

    鸡鸣之时,叶挚已在集市上站了许久,穿的干净整洁,身上挂着个木牌,上书“两百白银,卖身作仆”几个大字。

    叶挚从小到大都长在村子里,养父没钱送他去私塾,他只是粗识得几个字,连这几个字还是请村里的老先生题的。

    一整个上午,人们来来往往,落在他身上的目光惊讶又嫌恶,他尽量坦然地同人对视谈价。

    “两百两银子?你也值这个价?”

    “要两百两银子作仆?你是疯了吗?懂不懂行情?”

    偶有驻足他身前的客人毫不客气地上下扫视他,挑剔又讥讽的言辞尖锐如刀。

    叶挚涨红了脸,唇微张,最终一言不发地低下头。

    午后热辣辣的阳光晒得叶挚汗流浃背,他在那儿干站了许久,眼见无人问津,微微低下头,动了动僵硬的手指去摘脖颈上挂的牌子。

    叶挚并没有异想天开自己能卖两千两白银,就连写上这两百白银的要价,他已觉得自己是狮子大开口,极为不要脸。

    但他实在是没法子,只想能凑多少钱便凑多少钱,兴许凑得多些能恳求对方宽限些时日,放过养父。

    可显然,他不值这个价,没人会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