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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夏当场愣住,但是第六感让她对这个男人早有防备。
    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这个人为什么会口吐这种话,她就已经拎包立刻要逃。
    温歧人高腿长,走过来长臂一伸,就把她禁锢在了怀里,他下流的轻嗅她的香气:“魂牵梦绕,就是这个味道……”
    苏夏头皮发麻,张嘴要喊,一团布料却塞进了她的口中。
    “唔……”
    苏夏眼泪掉下来。
    她人被随便按在了座椅上,布料撕裂的声音响起,裸露的肌肤感受到凉意,下一刻一根火热的肉棒贴上来,贴着她的穴缝抽送,温歧压着她的后背,趴在她身上耸动,迷醉的感叹:“你这身子也没怎么变,当初和邢深肏了你一次,让我一下子想了好几年……”
    苏夏泪眼模糊,听到这话脑海中劈出一道白光。
    原来是他,难怪她觉得熟悉又怪异。
    “呜呜……”
    她挣扎的更猛烈,骚浪的小穴却被磨得流水潺潺。
    “好香”,温歧摸了一把小逼,扶着鸡巴肏进了小穴里,“嘶啊,好紧,这些年就没人干你吗?怎么小逼还跟个高中生似的嫩!”
    一肏进去,他就爽的头皮发麻,紧窒的腔肉裹住他的鸡巴,内壁蠕动宛如千万张小嘴在吸吮茎身,里面湿湿滑滑肏起来不费力气又紧的让他发抖,“啊,好浪的小逼,你他妈的天生就该吃鸡巴!”
    温歧握着苏夏的双手,反绞在她背后,肆意耸臀肏弄她的身体,水蜜桃般饱满的身体被他干得乱晃,水嫩嫩的穴淫汁淋漓,饱满的臀部被他一一次次顶撞,他爽的又喘又叫,时不时给她一巴掌,苏夏的屁股都被抽打的通红。
    整个包厢的温度都在急速上升,苏夏被禁锢着跪在椅子上,被身后的男人肆意亵玩,椅子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不断的摇晃,苏夏的眼泪落下,狠狠的夹腿,恨不得把鸡巴夹断。
    这男人,气死她了,为什么这也能再次遇到?
    对了,丁乐瑶,当年他口中的瑶瑶?
    原来那个未成年就被他和邢深干穴的女孩就是丁乐瑶。
    “呜呜……”
    苏夏身体猛地晃动起来。
    丁乐瑶去洗手间了,她很快就会回来,看到她腹中孩子的老公,在包厢里挥舞着鸡巴大干她的学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