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你衣服都湿了，我刚才帮小萍买了内衣，还有我的衬衫，你拿去换一下，我帮你拧干衣服。”幸好刚才买的奶罩跟衬衫包在塑料袋子里，并没有打湿，卫鸣连忙拿出来好让她换。
    “不，不用了……这都是新衣服，我穿了多不好……”外面的雨还在下个不停，这废弃的厂房顶是铁棚子做的，雨滴这么拍打着实在是吵得很，好像雨势更大了，这一时半会儿好像都走不了了。
    听到妻姐这么说，男人只笑了笑，我到那边脱衣服，你换你的，不怕。可能是妻姐害羞吧，所以男人倒是很大方地走开了，隔着一扇破旧的铁门。看着妹夫的背影，再看看他塞到自己手里的衬衫，高小菱没有再犹豫，只能转过身去，有些尴尬地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不过妹妹的奶罩虽然尺寸跟自己一样，但她还是觉得不好穿她的，所以她一件一件地脱下衣服，先拧干了再套上妹夫的衬衫算了。
    她觉得自己的裤子也湿得厉害，于是把长裤还有内裤都脱下来拧干，再把自己随着带着的，上班隔碎步条绒毛用的自己缝的半身围裙套上，刚好是深色的碎花料子，这么围着下身，裙摆一直盖到小腿，也不会被人发现自己没穿内裤，又可以遮住自己的下身，不过高小菱却没注意到，厂房里正好有几面穿衣镜大小的玻璃面，她背对着男人脱衣服，拧裤子，卫鸣却无意中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