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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左左自慰的时候习惯沉默,很少会发出声音。
    剥开细缝,指尖被滋润,随着抽插的动作,还有脑海中幻想的某人,一波高潮袭来,她仰起脖子战栗,余光看到镜中的自己——
    像这种沉沦在灭顶的快乐中的表情,她曾在谢辙的脸上见到过。
    那天也是下雨的天气,她去找谢辙补习。
    江左左在泷江上的是私立,在那里的竞争不比榕中激烈。榕中内卷得厉害,她初来乍到,进度跟不上,谢辙理所当然地揽下了帮她补习的活。
    每周六,他家都不会有大人在。
    地下室改成了影音房,他们一般会在那里学习。
    学累了,她说她想看点东西。
    谢辙心领神会,打开了动物世界。
    遇到谢辙以前,江左左有两种解压方式。
    看动物世界是其中之一。
    至于其二,是自慰高潮。
    但在遇到谢辙后,看谢辙高潮,也列进了她的解压法则。
    荧幕上的动物世界在播放,江左左目不斜视,手却悄然攀向身旁男生的腿心。χУцzнaǐwц2.čòⅯ(xyuzhaiwu2.com)
    耳边呼吸一重,谢辙握住她的手腕。
    他的手很大,单手捏篮球都轻轻松松,何况是她的,虎口一圈,随便就能握住她的两只腕。
    但这时,像是失了力气,他握得并不紧。
    “左左……”他声线颤抖,眼睛是润的。
    她也只是说:“好好看,不要管我。”
    少年的体温是热的,呼吸是热的,肉棒也是热的。
    手动全程,江左左的目光始终停留在荧幕上。
    直到谢辙在她手下迸发,她才真正看向他。
    每当这时,她脑海中总会闪现一开始他刁难自己的嘴脸。
    讨厌她?
    为什么要讨厌她?
    有左清婉一个就够了,你怎么可以。
    高潮过后,江左左很容易进入梦乡。
    隔天被楚梦恬在楼下吹头发的声音吵醒,她看着光秃秃的天花板,难以置信自己会梦到谢辙。
    只是听到声音而已。
    从昨晚到今天,谢辙无处不在。
    “这就醒了?”楚梦恬上楼,见她呆坐在床上,“不会是我吵醒你的吧?”
    江左左皮笑肉不笑,“你说呢?”
    “不是我说,这次你就把门给装上吧,一点也不隔音,哪里还有隐私啊。”
    “一个人住,装不装都一样。”
    “如果这屋子再来第二个人呢?”
    江左左下床,对着晨光把头发扎起来,然后回头笑:“你说男人还是女人?如果是男人,都带回这里了,还用分房睡吗?”
    楚梦恬一愣。
    倒不是被她的话说愣的,是她的脸。
    如今互联网时代,人人都会打扮,大街上的漂亮女人到处都是。江左左不一定是人群中最漂亮的那个,但一定是最有味道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