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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五,傅岑下了班以后在家里找了一圈,没看到孟娴。
    打电话给傅信,对方在实验室正忙,说最近两天可能不回家了,末了,似乎是兄弟之间独有的默契,对方终于说了他真正想问的人:
    “她下午的时候去程锴那儿了,程锴昨晚从国内飞到爱丁堡,说是来出差,顺便检察一下他之前那项订单的进度,孟娴就过去了。”
    其实说白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借口,不过是打着工作的幌子,好把人哄过去罢了。
    傅岑一边穿外套,一边在电话这端皱了皱眉:“他来这儿出什么差,华盛在爱丁堡这边好像没什么产业或者子公司吧?”
    他以前做程锴的老师,对华盛的产业链也算大概了解,华盛倒也不是没有跨国业务,但合作方都聚集在欧洲中西部,没听说有爱丁堡这边的啊。
    电话那头,傅信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以前没有,现在有了。程锴谈了两个这边的收购案,已经收购的差不多了,说不定以后还会常来。”
    傅信语气沉了沉,似乎颇有些无语地吐槽起来:“他那二斤八两的脑子,有二斤七两都是恋爱脑。”
    傅岑声音温沉,说话间已经转身把门关在身后:“这些话你在我面前说说就算了,别在他们面前说,程锴可不是傻的,你对他敌意太过,保不齐他会搞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傅信舒一口气:“我知道。”
    傅岑那边传来脚步声:“我去接她回来,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