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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怎么说,孟娴的确很满意白霍的脸和身体。
    白霍的自律并不单单体现在工作上,他活的像个设定好了程序的机器人——常年固定的营养食谱、健身计划,以及不容更改的行程安排。
    孟娴见过白霍洗了澡下身只围一条浴巾的场面,坦白说身材真的很好——宽肩窄腰,肌肉紧致硬朗,脱了衣服,像只发情的原始动物。
    当然,也容易让别人发情。
    孟娴猜想以前的自己大概没少和白霍白日宣淫之类,不然白霍怎么会在书房这种地方准备套子——她翻看文件的时候在抽屉角落里发现的,自那一秒开始,白霍在她心里的禁欲形象彻底坍塌。
    她也因此更加心安理得的勾引白霍了,毕竟食色性也,好色这事儿又不分男女。
    虽说感情可以作假,但做爱前戏时她脸上表现出来的爱意和喜欢绝对是真的——因为是真的舒服,轻柔的吻和稍微用力的舔咬交织在一起,孟娴能清楚感知到情欲被缓慢撩拨起来的感觉。
    细细密密的,微弱电流般的酥麻感像要侵蚀大脑,思绪末梢混乱起来,粘腻而迷离。
    她很快就湿了。
    白霍单臂拥紧妻子的腰肢,大手很轻松就能环绕一圈,是野性和柔美的反差,是强大凶狠但对伴侣绕指柔的雄狮——和这样的男人做爱是享受,孟娴迷迷糊糊的想。
    男人的另一只手在孟娴的大腿根部作乱,起初还只是隔着内裤骚刮拨弄,成功换来她压抑不住的轻喘以后,他变本加厉,从边缘侵入进去,捉住了她敏感到已经微微凸起的花核。
    酥麻快感顿时猛烈起来,从被揉捏触碰的地方直冲头顶。
    “都湿透了。”男人压低了声音,含着孟娴的耳垂说。
    他也在微喘,气息很热烈,真好听——她忽然真切意识到他们是夫妻这个事实,比之前那些虚无缥缈的他人之言来得真切的多。
    白霍的指尖浅浅地插进了妻子湿答答的穴口,好像很有经验,他很快就找到了她穴口相对来说比较敏感的地方,叁两下就抠挖出更多黏滑汁水。他似乎很热衷于亵弄她,情欲里掺杂一丝爱怜。
    湿透了的内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褪下去了,白霍托着她的一条腿抬起来,直到下体整个暴露在空气里。
    他握着她双膝盖掰开她的腿,水红色的媚肉隐藏在沾了水液的阴毛里,若隐若现。
    “再张开一点。”他哄她。
    太安静了,孟娴甚至能听见白霍的手指在她穴口搅弄时发出的轻微水声,有点羞耻的同时,快感也一点点堆积起来。
    她轻哼两声,阴蒂和肉缝都被照顾得很舒服。小穴深处却开始不满足于此刻,想要更凶更重的抽插来抚慰情欲。
    孟娴伸手摸到了男人裆部,肉棍热乎乎地被箍在裤子里,又硬又烫,被她轻轻一碰,男人压抑的闷哼从唇齿间泄露出来。
    她掌心覆盖着肉棒撑起的顶端,抚摸几下,拉开西装裤的拉链。孟娴并不急着把那根东西从内裤里放出来,只是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磨蹭着里面的性器。
    是白霍最先忍不住,自己把肉棒拿出来,两指撑开那柔嫩的肉缝,龟头上下摩擦几下,充分裹上淫水儿以后,他很快戴上孟娴翻出来的套,操着猛兽般的器物一点点陷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