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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外面的天色已经泛亮了,祁奎宁趴在楼郁的胸口,身下还在被他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弄着。
    他都不累的么!大家一起熬的夜就他这么精神?
    祁奎宁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跟史莱姆似的软成一滩。少年的手放在她的脑后一下下的抚摸,祁奎宁眯着眼昏昏欲睡。
    “姐姐…亲我。”少年另一只手按在她的臀部上以防她脱出,原本摸着她脑袋的手按了按她的嘴唇。
    祁奎宁趴着没动只当自己听不到。
    楼郁可不是个容易被糊弄的人,他往上挺了挺胯,同时按住她的手往下一压。
    那鬼东西不知道进得有多深了。
    “啊啊…”祁奎宁已经沙哑的嗓子叫出声来,连忙凑过去亲了亲楼郁的下巴。
    楼·得寸进尺·郁:“还记得我是谁吧姐姐,谁在干你?”
    “…我不知道。”
    “不知道?”
    接下来半个小时,祁奎宁为自己说出的这句话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祁奎宁不清楚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总之醒来时太阳已经是最热烈的时辰了。而前段时间还逞着威风的楼郁手搭在她的腰间。
    呵,现在还不是睡得如同死猪一般。
    祁奎宁小心挪开他的手,翻了个身,发现自己的一条腿被他夹在腿间夹得死死的。
    正当她试图把腿抽出来时,传来敲门的声音。
    “姐~我进来啦!”
    ——随即是门把手被拧动的声音。
    祁弥在家时进人房间向来是象征意义敲两下,也不管人应不应或者在不在,他就直接推了门。
    这点祁奎宁是清楚的,随着敲门声响起她就提了口气。
    幸运的是,昨晚某个采花贼一进屋就反锁上了门。祁弥没能拧动,好奇了一下门锁,又高声喊了起来:“姐!起床啦!”
    “唔…”原本沉沉睡着的楼郁都被他吵了醒来,见到已溜了出去的祁奎宁,伸手又把她捞回了怀里。
    祁奎宁忙捂住楼郁的嘴。
    只听门外有男孩子打了个哈欠,问:“我刚刚去喊你朋友起床,他怎么不在呢?”
    祁弥问:“是楼郁?”
    “是叫这个名儿吧。”踢踏着拖鞋的男孩子走远了些,又问:“你怎么跟宁姐这蹲着,她那起床气你又不是不知道。”
    楼下似乎有人听到了,嬉笑一声:“嗨,祁弥那个死姐控不蹲那儿蹲哪儿呢!”
    楼郁眨了眨眼,不动声色地上眼药:“我觉得男女有别,你这个弟弟你得远着点儿…”毕竟他还意淫过你。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毫无防备地被祁奎宁推下了床。
    罪魁祸首眨着那双桃花眼笑眯眯解释:“男女有别。”
    祁奎宁方才的力气根本不算大,但架不住楼郁已经躺在了床的边缘并且一点防备也没有。
    地上有地毯,楼郁也没被摔着。
    倒是门外的祁弥担心了起来:“姐…你怎么了?我好像听到了男人说话。”
    “没事,你去吃饭吧我再睡会儿…”祁奎宁提了声音道,眼角瞥到楼郁像是要开口的样子,赶忙扑下了床捂住他的嘴。
    楼郁之前摔下就索性在地毯上躺了下来,现在被女孩子这样的力道一砸也只是闷哼了一声。
    两人通过对视飞快地完成了一场交流。
    ——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和姐姐的关系?
    ——你说呢?:
    ——那…我们做个交易?
    祁奎宁的头上很应景地出现了一排问号,而楼郁的视线则飘向了自己的下半身。
    祁奎宁顺着他看过去,看到了直挺挺站着,尺寸十分可观的楼·二·郁。
    她顿时后悔起来刚才只是把他推下了床而不是从三楼推下去。
    门外祁弥还在问:“真的没事吗?”
    见楼郁真的张嘴作势要喊,祁奎宁慌忙点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