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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郁图省事订的是自家旗下的酒店,当然也有一点向狼崽子示威的意思在里面。
    祁奎宁只觉得这一路上楼郁没有像平时那样动不动发情了,倒是…黏黏糊糊的。
    祁奎宁数不清是第几次拍掉正在开车的男人伸过来捏她脸的爪子了,她面无表情地转头看窗外,心想这男人果然有病。
    她不知道她板起脸的样子和刚才的楼郁如出一辙。
    密切关注前排两人动作的祁梧予垂眸。
    楼郁订的是包间。
    有人接过他手里的钥匙去泊车,另外的人领他到包间门口。
    桌上的菜早已上好,眼下还正冒着热气,没有楼郁的传唤不会再有人来打扰他们进餐。
    楼郁捏了捏祁奎宁的手,径直在她身边坐下,看向祁梧予的时候就没有那么热情和蔼了:“用餐吧。”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顺手给祁奎宁夹了块肉。
    祁奎宁直接张嘴叼了过去。
    楼郁凑头过来,吻去她嘴角蹭上的油。
    两人的动作熟练又亲昵,像是已经做过了无数次。
    祁梧予握住筷子的手用力。
    这顿饭吃得差不多的时候,楼郁出去抽了根烟。
    他给那个狼崽子一个好好诉说心情的机会,也是想,试试她的想法。
    包间内。
    祁梧予站起身,从祁奎宁的身后紧紧抱住她,指甲陷入了手心。
    他不甘心。
    祁奎宁动了动:“哥?”
    祁梧予的眸色染上疯狂,在她颈窝深吸了一口气,啃咬起来。
    祁奎宁身子一僵,用力挣扎:“哥你干什么,我…”
    他的力气出乎意料的大,他轻松扯下她的衣服,露出被包裹在文胸内的白花花的胸脯。
    她的身上覆盖着大片吻痕,禁忌而又诱惑。
    祁梧予脸色惨白:“你…果然和他做过了。”愤怒与不甘铺天盖地,“祁奎宁,你怎么能这样不自爱?”
    “你连自己叔叔的床都上!”
    祁奎宁因为他突如其来的质问愣了愣,脸色难看起来,偏偏又无法辩驳。
    她正想说些什么的时候,楼郁进来了,他把祁梧予一把拉开踹到了一边。
    接着拉好她的衣服搂到怀里隔开两人,脸上布满冰寒:“祁梧予,你所谓的喜欢就是这样?真让人恶心。”
    祁梧予说不出话来:“我…”
    “你只是想要她。”楼郁冷笑着扒开他的面具,“有什么不能承认的?堂堂祁家继承人居然对自己的亲生妹妹有欲望。”
    祁奎宁今天穿的是一件一字领搭a字百褶裙,露出的锁骨精致漂亮,也促成了祁梧予扒她衣服时毫不费力。
    楼郁在她唇上印下一吻,看了眼有些失神的祁梧予,想到了什么。
    他笑得十分邪气:“宝贝儿,介意在他面前来一发么?”
    “…!!!”祁奎宁抬头,撞上了他的下巴,被磕的一疼。
    她忍不住狠狠地捏了把他腰间的软肉:“来你xx”
    “一次。”
    祁奎宁:“……”
    楼郁摸了摸她的肚子:“那我们把他丢出去,来一发吧。”
    祁奎宁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但是很显然,男人的这句话是认真的。
    楼郁把祁梧予提了出去,在包间里就着软座来了一发骑乘式。
    末了他还真的拿酒塞给她堵住了!
    祁奎宁:老娘不干了:
    回家时天色都晚了,祁梧予由楼郁提前喊人送回了家,所以此时车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奎宁。”楼郁摸了摸口袋,似乎在掏什么东西。
    祁奎宁扭头看他:“嗯?”
    “等你毕业,我们就结婚吧。”男人摸出了一根烟,却只是拿在手上把玩没有点燃。
    “啊?”
    “结婚不会影响什么的,你该出去玩还是出去玩,想上大学就上大学。”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
    不是突然,是很久很久以前,就有的想法了。他准备了很久,谋划了很久。
    他们之间隔着太多障碍,他要做很多的事情,才能一点点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
    原本以为,最难搞定的会是她,没想到他们阴差阳错地发生了关系。
    算了,来日方长。
    楼郁轻笑一声:“没什么,你还小,晚点也没关系。”
    他直视前方,眸子深处似乎有什么在闪动。祁奎宁看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却也不想深究。
    反正现在这种状态还挺好的。
    如果他能稍微不那么强势的话。
    说起来从那天晚上开始,他就从来没有问过自己的想法,都是他想做什么,他想自己变得怎样,他做决定,然后通知她,或者直接跳过通知执行。
    但是她现在都不怕他了。
    而且感觉好像被当成女儿养了呢。
    祁奎宁低低笑出声。
    楼郁看她一眼,嘴角一点点也勾起笑意。
    可说是这么说,只隔了两个月,楼郁就不得不把话收回了。
    原因是极易受孕体质的祁奎宁在距离高考还有两天的时候被查出怀孕。
    彼时楼郁正在国外进行特殊任务,从祁梧予回来的后一天起就消失了两个月的他收到消息后急忙赶了回来。
    祁奎宁坐在病房,这回是真的要气疯了,手边的东西一股脑地往刚进门的男人身上砸。
    她是下楼梯的时候被人推了一把,没摔到哪儿,倒是肚子剧烈的疼,路过的好心同学就把她送到了校医那里。
    她到现在还记得校医那复杂的表情:“你要是不想要这孩子,也不能这样摔,万一把身体摔坏了,可就是后悔一辈子的事。”
    他的种命大,一点问题都没有。
    但是算算日子,也就是他非要堵着的那两回。
    啊啊啊啊啊简直神经病!!!!
    祁奎宁丢东西丢累了,刺溜又缩回了被子里蒙住头背对着他。
    男人脸上始终挂着笑,这下才上前拍了拍她,被甩开后也不生气,转身去医生那里了解情况,顺便处理一下学校可能会出现的流言蜚语。
    接着便是准备婚礼。
    他带着祁奎宁去祁父那里说明这件事的时候,老老实实挨了祁父一顿棍子。
    祁奎宁那会儿就站在边上一边幸灾乐祸一边止不住的心疼。
    到底还是得到祁父的祝福了。
    婚礼订在七月中旬,那会儿她的肚子还看不出痕迹。
    婚礼也不大,祁奎宁朋友不多,主要也认为如果都请了圈内人,那些知道她和叔叔关系的人免不了又要在背后嚼舌根。
    她可不乐意那些人来蹭吃蹭喝完了还要出去说她坏话。
    结婚三个月,她的肚子已经凸起的时候,她在楼郁的书房里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关于她自己。
    【黑匣子】
    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