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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她还没回过神来,楼郁就反应迅速地扯过刚才抽下的皮带将她顺手绑了起来。
    他吻她,品尝到她唇边的淡淡烟草香,想起自己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又加大了力度恨不得将她吞吃下肚。
    祁奎宁嘤咛一声,感觉到温热的柱头顶在她的胯部,尺寸依旧惊人。
    说好的“铁杵磨成绣花针”呢,他们也发生过不少次关系了吧。
    她动了动身体,试图坐起身来,轻轻松松地就又被按倒了。
    男人还俯在她的胸口啃咬,乳头传来酥酥麻麻的难耐感。他的舌尖绕着它打转,然后狠狠地吮吸。
    “啊…”祁奎宁的双手被束缚着,腿也被压着,她为这感觉难受,却又无计可施,她白皙的脸蛋与脖颈间浮起了淡淡的潮红。
    楼郁没有抚弄她的下身,他分开她的腿,径直扶住自己的硬物挺身而入。
    尖锐的疼痛扑面而来,祁奎宁痛呼出声:“出去!拿出去!”她的甬道干涩而紧致,现在却被他毫无准备的进入,除了疼痛没有别的半分感受。
    楼郁握住她试图蹬他的腿,弯曲压在了她的胸口上,一言不发,只深深地顶入,缓慢撤退,再送进更深的地方。
    “呜…好疼…啊!你出去啊混蛋!”祁奎宁的喊叫中已然夹杂了泣音。
    男人恍若未闻,他的肉根被她温暖的内壁包裹,缓解了心中的大部分负面情绪。
    楼郁忍不住把她的腿拉的更开,恨不得把整个身子都塞进去。身下的巨物快速抽出,而后更加快速得狠狠刺入。
    抽插中小穴渐渐分泌出了润滑的爱液,越来越多,溢满了甬道。
    有了水分的润滑,楼郁却觉得穴内更加紧致,以至于他进出的动作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的大脑被这销魂的快感所占满,选择性地滤过了女孩的恳求和哭骂。
    “嗯…我不……啊…不要了,楼郁…停下…呜…受不了…啊啊!”祁奎宁在颤抖中达到了顶峰。
    她的手仍被捆着,此刻软趴趴地放在头顶。
    身上的男人仍在不知疲倦的开垦着,他明显并不打算放过她,反而又加快了速度马上将她送上了第二次高潮。
    祁奎宁没有一点力气,甚至不想去思考他为什么生气,索性放软了身体任他操弄。在她看来,这个男人已经疯了。
    “嗯啊啊啊…”祁奎宁被身下突然传来的混杂着痛的快感刺激出声,发现男人正拧着自己敏感的阴蒂,并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们的交合处。
    难以想象那么小的洞口可以吞下完全不符合尺寸硕大的肉根。
    楼郁缓缓抽出自己的器物。
    布满青筋的充血物与粉嫩的正汩汩流着水的花穴形成感官上的强烈刺激。
    被强势扩开的洞口无法闭拢,一抽一抽着吐着淫液,已经有几分红肿了。
    楼郁看了一会儿,朝她笑笑。
    祁奎宁正庆幸地以为他已经恢复正常,就又被他强势地捅了进来。
    “唔…”肉壁上的褶皱蠕动着吸附肉棒,与之前的难受不同,这次只有纯粹的快感。
    还来?
    祁奎宁想抬起手臂配合他以便尽快结束,无奈没有丝毫力气。
    楼郁低头看她,将她绑在一起的手挂在自己的脖子上,抬起她的一双腿勾在腰腹间:“夹住。”
    “…夹不住。”小姑娘气息奄奄委委屈屈。
    楼郁忍不住笑,倒是忘了先前做的要折腾死她的决定了:“难受?”
    本来想说“这不废话嘛”的祁奎宁脑子转了个弯,装可怜点头:“嗯。。”
    “该。”
    话是这样说,楼郁到底还是放缓了动作,一如他们之前的性爱一般温柔。
    祁奎宁扭了扭身体,又觉得深处痒痒的,不够了,她飞快瞟了他几眼:“那个…快点…啊…”
    接下来的话都被他顶回了肚子里。
    “混蛋?谁混蛋?你?还是我?”楼郁炽热的坚硬在她体内疯狂抽刺,凭着感觉找到记忆中她的敏感点,对着那一点发起进攻。
    祁奎宁要疯了:“啊…我我…我混蛋。啊嗯…慢点…唔”
    楼郁笑:“你这小孩,这样反复无常。”说着狠狠顶上花穴内壁上的嫩肉。
    他的汗水顺着额边滑下,低落到她的胸口溅出一朵花儿。祁奎宁被烫的往后缩了缩,又被他拉住双腿拽回。
    祁奎宁惊呼一声,硕大的阳具顺着这力道顶入前所未有的深度。
    楼郁握紧她的双腿往自己的方向扯,直至两人的胯部紧密结合,他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次比一次深入,顶进了子宫口。
    那样深的力道,那样快的速度将花壁刮得生疼。
    祁奎宁忍不住后撤:“唔…楼郁…够了…啊……我不要了”
    楼郁一把拉住她,猛烈地撞击,又抽送了数百下,低吼着释放出了自己。
    与此同时祁奎宁也被烫入子宫的液体所刺激达到了高潮。
    她真的累的动都不想再动了。
    男人往外抽了抽,祁奎宁闭眼准备休息的时候发现他堵住外流的液体又插了进去。
    “……楼郁,我明天还有课。”祁奎宁哑声吐字道。
    “我知道。最后一次。”
    呵呵。
    “…好胀…啊…会怀孕的…放出来…楼郁…”祁奎宁难受地动了动自己被撑得鼓鼓囊囊的肚子。
    楼郁没理她,辛勤耕耘:“怀上的话,我会养。”
    “……”
    祁奎宁不想浪费力气和他说话。
    ……
    楼郁好了的时候祁奎宁已经昏过去了。
    他摸了摸她眼角干涸的泪痕,从前排抽了纸巾,本想替她简单擦拭一下的,想了一下,把纸巾团成了球堵住洞口。
    怀孕?听起来不错的样子。
    次日早晨,祁奎宁率先醒过来,发现自己正赤身裸体被困在男人的臂膀中。
    浑身清爽,大概昨晚楼郁有帮她清理。只是…
    下身传来的异物感让她皱了皱眉。
    祁奎宁伸手去摸索,抽出了一团拧拧巴巴的半湿白色不明物体。
    ……这什么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