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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璩昭是个耐性极好的男人。
    用着两根手指把岁禾送上**后,他也不急着把粗大的性器插进泥泞的**,而是有一下没一下地嘬着她的**,感慨,“肿了。”
    岁禾还在颤抖,嘴里咬着被单的一角,稀碎的呻吟从齿缝溢出来,她的肩膀瑟缩在一起,体内的**在剧烈收紧又膨胀,潮水直往下体奔腾汹涌。
    她快要被层层叠叠的快感逼疯了。
    而璩昭就是喜欢看她在自己身下迷失自我的模样。
    堪称完美。
    他叼起一边**,不松开嘴,臀部抬高的同时**被拉得很长,岁禾一声尖叫,他就把**插进了流水流到泛洪灾的花穴。
    空虚瞬间被填满,岁禾猛地咬住了璩昭的脖子。
    “呃啊。”璩昭情不自禁地喟叹出声,他没觉得疼,只觉得刺激。
    **时他从不温柔,甚至生猛粗暴,没有太多的节奏感,完全看心情,捅到哪里就在哪里用力,但又不会让岁禾难受,莽撞中蕴藏着技巧,令人急不可耐,也令人流水不止。
    **来回在**中**冲刺,带出的汁水紧密地团在一起,拉出来,流进去,连带绯红的穴肉,蠕动着外翻再内卷,疯狂地摩擦着甬道的每一寸滑嫩,紧窒,却舒展。
    顺着脖颈线条滑下的一滴汗水,砸在岁禾的脸上,她偏头,璩昭热汗流进头发,和她的体液融在在一起,那一刻,她真的有和璩昭彻底同体的错觉。
    “璩昭。”岁禾拥紧了璩昭。
    璩昭蹙眉,揉捏着她的屁股,用更大的力气去**她,手臂肌肉偾发,腰眼一起一伏,他腮帮子绷紧,眸色莫名沉重。
    他不知道岁禾为什么叫他名字,但他清楚自己不能顺着去开口回应。
    因为那样太危险了。
    握着岁禾的膝盖,好似要将她撕裂一般,他顶开窄紧温暖的花心,挤压碾磨着最软的那块媚肉,**那道深沟被**吞没,他爽得**都不住地埋在**里跳动弹跳。
    “这样舒不舒服?”他捏着她的**问。
    “不……啊不知道……”岁禾浑身肌肤都呈现着淡淡的粉色,好像一碰就能冒出粉红色的泡沬,“好涨……慢一点……慢……啊……”
    “不知道?”
    璩昭没抽出**,将她身子一翻,性器磨合在水洞中旋转一圈,快感泯灭所有,她臀部发颤,大量汁液就从挤的水泄不通的交合缝隙流了出来。
    流畅的背部线条,璩昭把住她不堪一握的细腰疯狂挺动,囊袋击打在花瓣上,啪啪作响,他问:“现在知道了吗?”
    岁禾哪里还能听到,就差晕过去了。
    花道越收越窄,璩昭被夹疼了,一连打了她的屁股好几下,重叠的掌印纵横交错地在臀瓣上浮现,“疼不疼?”
    打她还问她疼不疼?
    岁禾叫得嗓子都哑了,她回头看璩昭,眸子里愠意很淡,风情万种,“疼!”
    璩昭笑起来,深深插在岁禾体内的**跟着一动,“知道疼就好。”
    又重新**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