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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璩昭就有些后悔。
    那这个来试探岁禾的底线,是不是太冒昧了。
    可他看向岁禾时,岁禾已经走向了浴室,她背对着他说:“要睡觉也要先洗一个澡。”
    璩昭听完,微眯起眼,岁禾到底在想什么?
    手里还抓着半旧的粉红色兔子,他迟了两秒才轻轻应声,“嗯。”
    两个心怀鬼胎的人玩试用期恋爱…事情变得复杂又有趣起来。
    既然岁禾决定要参与游戏,那他自然是要奉陪到底的。
    璩昭在客厅坐了半个小时,岁禾穿着浴袍出来,她头发湿着,锁骨笔直的一条顺着削肩滑下,浑身上下部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温暖潮湿的好闻。
    “你洗好了?”直到开口,璩昭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原来这么沙哑。
    岁禾擦着头发点头,“我要去吹头发,你现在去洗澡吧。”
    她顿了顿,“家里没有你穿的衣服,但是柜子里还有一套大的浴袍,你将就穿穿。”
    家里。岁禾都不知道自己说这两个字时有多自然。
    璩昭几不可察地轻哼一声,“嗯。”
    她转身回卧室,翘挺的臀部在毛绒的布料下显得诱人,扭来扭去的,着实像狐狸精。
    收回视线,璩昭走进浴室,里面热气还未退散,满室的香气比岁禾身上还要浓郁,他边解着衬衫纽扣,边去拨弄架子上的瓶瓶罐罐。
    岁禾恋旧的习惯真是一点没变。
    浴液和洗发水,无论是换了多少个牌子,永远都是柑橘调的味道。
    真的好久,没在有她存在痕迹的地方生活过了。
    如果那年她没有离开,说不定一切都会有所不同。思及,璩昭的脸色彻底冷了下去。岁禾吹好头发,又往脸上涂抹着东西,在走最
    后一道工序时,璩昭进来了。
    对她而言过于宽大的浴袍穿在璩昭身上,略显局促,似乎小得有点多,两腿之间的形状明显得有些过分了。
    她从镜子里看璩昭,“你头发湿着呢。“
    “你帮我吹。”
    岁禾笑了一下:“好啊,你过来坐。”
    她以前就有帮他吹过头发。
    璩昭从来没有吹头发的习惯,常常是用毛巾随便擦擦便等着它自然风干。
    岁禾因为这个说过他不止一次,可他在这件事情上出奇地倔,就是改不过来。她没办法,只能亲自上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