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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射意很浓,但璩昭一直忍着,他狂插猛送,肏了好一会儿才体会到性爱的滋味。
    岁禾也一样。
    可能是醉酒的状态减轻了她的痛楚,除了最开始的撕裂疼痛,后来的快感比痛感要多出很多。
    她扭着腰,春水泛滥,全身透着淫靡的粉红。
    璩昭低头,能看到自己的肉棒在抽出小半时沾到的血丝和黏液。
    这都是交合的证据。
    璩昭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雀跃,他咬着岁禾的嘴唇,咬着岁禾的锁骨,咬着岁禾的乳房,下身的挺动不断,酥麻温暖,顶到的敏感点让他浑身发紧。
    太舒服了。
    他的生殖器就埋在岁禾的水帘洞里,噗呲噗呲带出的汁水浇湿了两人的耻毛,硕大的蘑菇头拧着花心旋,把厚重褶皱撑开,又把浓稠的蜜水搅和在一起。
    岁禾觉得自己又要尿了,“啊...不行!又要尿了,又要尿了!”
    “什么尿?”璩昭肏出了经验,他由下至上地舔着奶峰,“那是你流水了。”
    岁禾僵直了腰肢,她咬住下唇,捏紧拳头,小腹剧烈起伏的同时用到猛地收紧!
    直接把璩昭的射意给催到了马眼口。
    璩昭忍得腮帮子都发疼。他抽出肉棒,发出了“啵”的一声。
    随着岁禾的高潮,他的热液也挥洒在了岁禾的身上......
    足足缓了一分钟,璩昭才放松了身子。
    他把岁禾脸上星星点点的白灼抹开,看她满是情欲的脸蛋。
    “真是疯了。”
    脸贴着的东西有肌肉的弹性和坚硬,还有点烫。
    岁禾睁开眼,面前放大的脸让她陷入了沉默。
    她怎么躺在璩昭的怀里,还枕在他的手臂上。
    头有点疼,昏昏沉沉,她努力回忆了一下,只能想到,她喝断片了。
    被子滑滑凉凉的,空调还在运作,凉气足够又不至于吹了头痛。岁禾动了动腿,干燥清爽,但是好疼,动一下都好疼。
    看来她和璩昭做爱了。
    做,爱。
    好遥远的词。
    在她身上,简直就等于不可能。
    岁禾对自己的认知很明确,那就是冷血无情。
    可是现在,她却和璩昭做爱了。
    岁禾百思不得其解。她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
    她倒不在意有没有做爱,她只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璩昭做爱。
    岁禾翻身下床,也没怕璩昭会不会醒。但直到她倒吸着凉气穿衣服然后出门离开,璩昭都没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