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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爵已经去旅行了,带着他的魔藤和雪狮走走停停,不多久就会出人类帝国的边境。抱着一颗骇人的眼球当宝贝,可是不讨喜。也不知道会不会受伤。”
    血族的坟场之中,猩红残月低旋于顶,蔓延的昏光下是一具具漆黑的血棺。沙尘飘扬,象征其中沉睡者地位的绸锦破碎低垂,其下白骨累累,都是后人所赠祭品。
    坟场最外围仍旧有几分生气,那是主动进入血棺沉睡的血族,并非重伤耗尽魔力。里头的,是不是能醒来无人可断言,但他们的灵魂依旧存在,阻挡血棺之外的折磨。
    人类与龙族妖精的一战,血族的亲王竟然擅自站队。埃尔德斯受到各方弹劾,被禁止踏出血族古都半步。所幸龙族与精灵并未发难,否则各个贵族们定会倾尽一切将他剥皮拆骨钉入血棺以示赔罪。
    埃尔德斯倒也不争,只是终日在沉睡的坟场中抱着未婚妻的血棺自言自语。没人喜欢来这象征死亡折磨的地方,埃尔德斯的亲信也不敢来。唯独血族公主,每日雷打不动地送来血,主动替他解决欲望。
    起初几日,埃尔德斯还来者不拒,但随着这位公主越加激烈的讨要,抱着他说埃尔德斯,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时候,他感到厌烦了。
    他扯断她的喉咙,剜出那双无时不刻不追随着他的血红色眼眸。甚至用魔力将她化为一堆灰烬,丢入属于她的狭小血棺中。
    “因为我的未婚妻醒了。”
    面对前来声讨的愤怒众人,埃尔德斯单膝跪着,请血棺中苏醒的女孩踩着他的膝盖落地。
    天空的残月顿时盈满,弥漫着绝望腐朽的血雾消散,落入沙尘中化作清水。面前手持武器银剑的人们纷纷跪下,看着这血族几千年来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肉体死亡后,从血棺中苏醒的人。
    她是他们永生的代表。甚至比世界树还来得威严。
    “丹妮丝。”埃尔德斯露出个惊艳的笑容,念出血棺上斑驳的刻名。他看着她淡金色的卷发和鲜红色的眼睛,亲吻她的手背,“终于见到你了。”
    丹妮丝是始祖的女儿,她体内流淌着那个霸道无理征服一切的男人的血,随着丹妮丝开口,正中央最威严奢华的血棺也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父亲对女儿的呼唤。
    异变的天空,强大的魔力与美丽的容颜,都在证明这个传说中女孩的身份。
    始祖时代的人,除了埃尔德斯,便只有她了。按理说,王位本该由埃尔德斯继承,可他一直拒绝。如今,应该交由这个女孩。
    “滚。”
    面对战战兢兢,双膝跪地前来表示敬意的王和众人,丹妮丝懒懒地靠在埃尔德斯身边。
    她闭上眼睛说:“饿了。”
    “我们的婚礼菜单早就定好了,殿下饿的话,可以先尝尝。”
    两人从跪着贵族中间,踩着他们的长袍走过。一直到埃尔德斯保存千年的古堡中,丹妮丝对满桌的美味珍馐并无兴趣。
    她指了指果挞,埃尔德斯连忙切下一小块递上。
    “好吃。”她先吃掉果挞边的皮,又咬口馅,如此评价。
    “和千年前是同样的味道,我猜您一定爱吃。”埃尔德斯俯下身,尝试着亲吻她的唇瓣,被丹妮丝一把推开。
    亲王大人的未婚妻是个冷漠至极的人。高傲任性,脾气古怪,凡事都要尊贵的亲王大人亲自服侍。对其他众人甚至是父亲一脉的后人也不屑一顾。
    贵族们费劲心思去讨好,试图知道如何从沉睡中醒来的方法,但整整一年没有任何人见到她。
    她就像个被藏起来的公主,与英俊非凡的权贵整日厮混,每夜她房间的小窗中都会流淌出蚀骨的欢愉音调。
    曾经有人试图化作蝙蝠偷偷摸摸进入她的房间,但却见到亲王赤身裸体地跪在床第间用舌头伺候她的香艳场景。
    “埃尔……放开我……”
    她似乎只有在被情欲折磨的时候才会和他说几句话。
    “不要,您看,您的骚穴那么多水。分明是在求我用力地操进去,操烂它,而不是退出来。”
    才被舌头舔至高潮的小穴水淋淋的,一颤一合的穴口好像饥渴的小嘴,埃尔德斯巨大的性器抵在穴外,却不敢直接闯入。他吻遍她的全身,从淡金色的发梢到鲜红的眼角,挺翘的鼻子与樱红的嘴唇,粉嫩的乳尖儿,纤细的腰肢,漂亮的脊背,以及那颗害羞的肉珠。
    娇嫩的身体哪经得起如此撩拨,未及一半便流淌淫水。
    “哈……够了……已经够了……”胸膛剧烈起伏着,她无力地推着他,冰霜似的眼睛终于有些暧昧,“许你在外头蹭蹭……”
    “真过分呢。如果是那个人,早就把您操得淫水四溅了。您还会用小穴用力地绞着他,不让他退出去。”
    丹妮丝疑惑地蹙眉,他却将手指插入濡湿的小穴中。微凉的手指极快地抽插,指节刺激着娇嫩的穴口,指根尽数没入,不出几下便带出淅淅沥沥的水液。
    “真是淫荡的身体呢。”埃尔德斯俯身吻住她不断娇吟的小嘴,“如果是他,您已经泄身了吧。让我猜猜,您是不是一直在幻想着他的大肉棒操您?”
    “呜呜……唔……”
    肉壁忽然收缩,一股温热的水液汹涌而出。埃尔德斯趁她失神的片刻,将性器完整地插入她的身体。
    “你要做什么!”她含着泪摆动腰肢,但埃尔德斯大力扣住不让她逃,而是凶猛地抽插操干。
    “操您。操到那个人来为止!”
    “混蛋!不可以!”
    丹妮丝不知道他口中的那个人具体是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但此时迎合他似乎比较有利。
    她被埃尔德斯紧紧抓着,被迫用高潮的次数与肉棒抽插的深度感知时间。他将她按在公主床上做了三回,她的小穴都肿了,他又拉着她站到床边看初升的朝阳,狠狠地操弄她柔嫩的后穴。
    双腿被埃尔德斯挽住,面对面的姿势,每一步都将他的性器送入蜜穴深处,她被抱到铺着纯白餐布的餐桌上,各种各样的水果塞入穴内,又被肉棒冲进挤碎。
    古堡的佣人们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位未婚妻。可他们只见到主人如何将她摆出各种姿势,榨得她的春水四处滴落,就连花园和浴池都没有放过。直到客人来前的几个小时,古堡内仿佛都回荡着她诱人可怜的承欢声。
    “混蛋……混蛋……”满肚子的精液顺着合不拢嘴的花穴与菊门往外淌,她伸手按压自己隆起的小腹,又是一股阳精挤出去。白嫩的腿全是污渍,当然也有她的淫液。
    “把尾巴带上吧?待会要见客人了。”埃尔德斯很满意她含着自己阳精吐不完的模样,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白色毛茸茸尾巴,插入她的后穴全部堵住。
    “我又不会跑……”她委屈地哼哼,可埃尔德斯还是将巨大的按摩棒插入她的花穴,调到最大的频率。每寸软肉都被刺激得舒爽无比,她只是扭个腰就泄身了。
    肚子里全是精液和春水,脚下不断发软。别说是跑,就是站都站不稳。
    “我实在太怕您跑掉了。”埃尔德斯一脸真挚地笑着,将嗡嗡叫的跳蛋贴上她粉色的乳尖,以及被撑到极致的穴前蕊珠。
    “哈……哈……不行……要丢了……”
    埃尔德斯低头深吻,小人儿哆哆嗦嗦地泄了一身水。
    “还好没给您穿衣服,否则又要换了。”埃尔德斯带着得逞的满足,拿来一套淡蓝色的裙子,过膝的裙面上还有纯白色的手织花朵,纯洁的白蕊缀满裙边。为了突出她腰肢的纤细,一条白色的绸缎在腰后系成漂亮的蝴蝶结。
    纯白色的丝袜与黑色的小皮鞋,淡金色微卷的发别着漂亮的蓝宝石发针。
    这身纯洁美丽装扮下,却是浑身赤裸的身体,身下的穴中有按摩棒也有精液,胸前的快感更是漫长而折磨,脸颊绯红的人拽住埃尔德斯的手轻喘:“又要丢了……”
    “可客人已经到了噢。”埃尔德斯抚摸她的发梢,“我先去见见他。您先享受完这波高潮再进来吧。”
    会客室的人已经等候许久。为了来到血族古都,他似乎费了很大力气,丹妮丝在外头扶着墙浑身颤抖时,路过对她行礼的仆人们端着各种各样的东西。
    有吃食,也有药品,旅行补给,方便野外穿着的衣物,还有许多魔力咒文的抄本,乱七八糟甚至还有大猫的口粮。
    “真高兴还能见到您,公爵大人。”埃尔德斯毫不见外地盯着他捧在怀中的玻璃罐,“您和司玥过得还好吗?”
    “还好。我走访了许多地方,都没有能死而复生的办法。”
    因为一年来的野外劳顿,男人的面容消瘦不少,如同刀削般的坚毅。皮肤透着诱人的小麦色,身下的肌肉更是充满爆发力,与之前的司景截然不同。
    “这次来血族也没什么收获。本想直接去世界树,但最近各种族的首领都在往那聚集。肯定是有什么大事,我身为人类还是回避为好,正好听闻亲王您喜事将近,特意前来祝贺。”
    司景行了个礼,无奈地笑:“因为我在外旅行,帝国内的权利全部放下了,也没有能拿得出手的东西。希望您不要见怪。”
    “怎么会。我和您的处境也差不多,再见到您便是意义非凡。”埃尔德斯笑眯眯地收下敬意,对门外叫道:“丹妮丝,进来看看客人吧。”
    对于埃尔德斯死而复生的未婚妻,司景的确有些好奇。因为当时埃尔德斯带走了司玥的肉块尸体,用的血棺正是未婚妻的。那现在未婚妻活了,也代表司玥彻底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