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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奴隶绝对有大问题。司景得将身边所有可能的隐患全部排除。
    “奴隶真的只是主人的性奴而已,要怎么样才能让主人相信呢?”
    看着司景对自己如此提防,少女咬紧了唇,惊慌失措地想要证明自己。她主动脱下自己的全部衣物,光溜溜地站在那儿,嗓音很是讨好:“在岛上犯错的时候,调教师会让奴隶光着身子站三天三夜,这样可以吗?”
    这么娇嫩的身子在外头站三天三夜?司景蹙眉,伸手抚摸她的右眼淡淡道:“不用那样。我只是想要知道你是谁,并不是想虐待你。”
    后半句话似是违心,司景微微侧过脑袋不看少女那天真的眼睛。
    可分明自己才是主人,这只是个性奴而已。哪怕把她虐待致残,虐待致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为什么一直拖到现在呢?司景想了想,大概是奴隶的美丽着实稀有,他不经意间也被吸引着想要多留存几分。
    “只要主人满意。”少女用自己的脸颊蹭着司景的手指,浅浅笑着。
    如此恪守本分的乖巧懂事成了催情剂,放大了司景一直遏制的想法。欲望出笼之后就收不回去了。
    司景抱起赤裸着身子的奴隶,走过城堡长长的走廊,在仆人们惊慌的眼中来到地下的审讯室。
    这是一间阴暗恐怖的房间,超大的面积中摆满了各种刑具,空气中漂浮的尘埃都沾染着血腥味。只是看着那些刑具,就能联想到鲜血淋漓的恐怖下场。
    “主人,您有什么吩咐吗?”
    急急赶来的女仆长恭敬的低头,看着少女被司景抱在怀里,由衷地为她受宠感到高兴。“这里是刑房,并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还是不要多看了吧?”
    女仆长还以为是司景带着奴隶在了解城堡。毕竟当初奴隶找不到自己的房间,只能睡在雪狮窝里的时候,司景发了不小的脾气。
    “去稍微收拾一下。尤其是把鞭子和缚绳拿拿出来。”司景将奴隶放在地上,看见她仍旧是毫无开口的意思,微怒道:“派人去把我药水库的吐真剂和催情剂拿来,还有加深痛觉的那管魔药。”
    说完这些,女仆长吓得都快倒地。她张大着嘴,向司景求饶说:“主人,这些会把奴隶玩死的!她还小,不懂事……您……”
    “快去!”
    对着少女只是微颤的肩膀更是盛怒,司景又补充道:“把我的水晶球也拿来。如果她执意不肯说隐瞒我,那就只有抽魂了。”
    听见抽魂两个字,女仆长仿佛被恶鬼索命似的逃开了。
    “奴隶真的没有隐瞒您,主人……”低着脑袋,少女很明白自己没有让主人信任的条件。她想了想,那些刑罚也不会让自己死掉,主人似乎很好地控制在她晕倒崩溃和死亡之间。
    果然还是不舍得自己的呀。少女看着司景向来刻板无波的脸庞,此时因自己而充满怒意,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暖意。
    “奇怪的奴隶。”
    她竟然还在笑。到底是挑衅还是信任?司景毫无根据,无从判断。他扯过粗糙的黑绳,将奴隶的双手绑至身后右脚踝也被吊起,双腿被迫分开。隐秘娇嫩的私处一览无余。
    司景到底还是将绳子多绕了几圈,原本的想法可能会将少女勒成几块。他打了个响指,魔力带着绳子穿过上头的吊孔,少女的身子被整个吊起。
    “唔……”
    只能绷直了左腿,勉强用左脚的脚尖点地,全身被勒得生疼。在这阴暗的刑房里,少女只能看清司景的表情。
    “还是不愿意说吗?”
    呼吸越来越重,司景紧盯着少女此时白皙诱人的躯体,拿起润滑的魔药,用手指一点点地抹进她温暖濡湿的穴中。
    “这就湿了?”才探进一根手指,淫水和吮吸的媚肉一拥而上,司景来回抠弄着她的花穴说:“现在就那么骚,待会有的是你求饶。”
    “唔……可是……”难耐地向司景的手指挪了挪,少女睁开氤氲的琥珀色眼眸,乞求道:“奴隶真的只是主人的性奴,没有别的目的。主人一定要惩罚奴隶的无知,请用主人的大肉棒……啊!”
    屁股忽然被狠狠拍了一下,少女呜咽着泻出一波水液。
    司景咬紧了牙齿,不知是在气自己还是在气这个奴隶。
    他一股脑儿地将催情剂和放大痛觉的药剂全部灌进了奴隶的嘴巴,她还乖乖地张嘴,将撒在唇边的几滴液体全部舔了进去。
    就连那可怕的吐真剂也被她的小舌头一舔一舔地全部喝下去了。
    不出一会儿,少女的眼眸便失去了明媚的光芒,像是个破碎的娃娃似的任人宰割。
    如果她有魔力,完全可以抵抗这些令人痛苦的药剂,绝对不会如此之快地发挥药效。
    “你是什么人?”司景拿了条极细的鞭子,轻轻地抽在她的乳房上询问:“接近我有什么目的?”
    “奴隶没有名字……呜啊……好疼……”
    被放大几十倍的痛觉让少女扭捏起来,身体却被黑绳勒得更紧,道道血红在白嫩柔滑的肌肤上刺眼极了。
    “你到底是人类?还是精灵?还是伪装成人类的异族?”
    司景用力又甩下几鞭,恶狠狠地提醒道:“快说,不然你今天就要见血了!”
    “奴隶是人类……人类……”
    少女的嗓音破碎又委屈,还透着某种倔强,她嘟起嘴唇喃喃地说:“和主人一样是人类。”
    她没说假话。司景松了一口气,但同时又担忧起来。
    他自认将人类帝国掌握在手中,任他翻云覆雨且了如指掌。可从未听说过哪家贵族有如此美丽的女儿。如果只是容貌,司景还能相信她是贫民窟中幸运偶然出现的美人。可她的礼仪,矜持以及一举一动都透露出的优雅,贫民窟教不出来,奴隶岛也教不出来。
    哪怕是一些落寞的贵族,举手投足都比她粗鲁。
    “你的父亲,母亲是谁?”
    司景放下了鞭子,转而用温柔却极度折磨的方式问询。他取了一根齐铭赠送的假阳具,粗糙的表面布满了颗粒和小刺,对准奴隶不断流水的花穴缓缓没入,旋转,戳弄。
    “恩啊……啊……主人……”摆弄着腰肢追寻快感,疼痛和催情剂的共同作用下少女就像个淫荡至极的玩乐玩具,做出平时从未见过的羞耻姿势。
    她主动卖弄着风情,眼中满是情欲地看向司景,“主人……操我……求求您……用力地操奴隶的骚穴吧!”
    “回答问题!”
    司景差点被她那句操我勾得心神荡漾。胯下鼓胀的东西几乎快要发疯,但他强忍住了。
    与其说是在拷问奴隶,司景忽然觉得是在折磨自己。猛地将假阳具全部推入少女的穴中,拿起一颗颗用细绳串联的小珠,抵在奴隶的菊穴威胁道:“说话,不说的话,你的屁眼就要被填满了。”
    “呜呜……奴隶说……奴隶什么都听主人的……”
    第一颗拇指大小的小珠已经挤了进去,尺寸不一的珠串中,最大的足有鸡蛋大小,还有许多异形的棱角圆弧,司景每往里推一颗,少女的呜咽声便更可怜一些。
    “奴隶不知道自己父亲叫什么名字……”
    “母亲呢?”司景停下手中放入一半的珠串,伸手抚摸奴隶平坦却有了细微凹凸的小腹。奴隶的小脸皱着,显然十分痛苦。就连肠液也越来越多,但还是不够用的。
    “奴隶也不知道。”
    少女的眼泪噙着,咬唇很是委屈的样子,“他们都讨厌奴隶……奴隶不配知道他们是谁……”
    司景还是第一次听见奴隶如此可怜委屈的嗓音。他捧起少女失神的脸蛋,于心不忍。
    她似乎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没人能在吐真剂下隐瞒什么。
    问不出父母的名字,司景并不暴怒。毕竟能被扔到奴隶岛上全套调教售卖,还是最残忍的那批卖不出就处死的货物。肯定是有人想要她死,或者恨透了她,想将她折磨得体无完肤。
    这样的女孩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谁,太正常了。恐怕送她去岛上的就是父母,或者父母安排的人。
    “你过去的名字是什么?”司景强压住心疼,继续将珠子往她的菊穴内塞入,声音努力地放缓:“你的父母,过去别人喊你什么?或者你的族名?”
    “呜呜……疼……疼……”
    少女挣扎着,却不敢脱离司景的掌控,以及其痛苦的姿势被吊在空中承受。
    “说吧。”将最后一颗珠子塞入后,奴隶的小腹已经鼓起了圆润的弧度,司景伸手轻轻摸着劝道:“说吧,不说的话你会痛。”
    “奴隶记不得了。奴隶一直都没有名字……”
    司景轻轻地往下一按,少女惨烈地哀嚎起来。肠道内一颗颗坚硬的珠子摩擦着,疼痛和胀满的酸意让她绝望地摇头,“奴隶不知道族名……他们喊奴隶……啊,喂,脏东西,小贱……”
    足够了。
    司景蹙眉,为了让她不继续说下去,司景下手用力的揉搓奴隶的腹部,后头更过分的词语没有说出口,全成了求饶的呻吟。
    “有没有上过学,除了在岛上学习的伺候男人,还会什么?”
    少女额前的发已经被冷汗浸湿了,她虚弱地摇头,目中无神地看向司景:“除了取悦主人,奴隶什么都不会。”
    “乖。”
    司景没有再问下去,他抽出少女穴中的假阳具,用自己炙热粗大的肉棒安慰她空虚不已的花穴。
    “呜啊!主人!”
    突然被主人插入了,少女瞪大眼睛,疲惫的琥珀色眼睛流露出惊喜和感激,浓重的情欲让她主动迎和着司景的插入。
    身后胀满的珠子随着肉棒的进出被摩擦挤压,灭顶的疼痛被催情剂和司景的眼神转化为快感。被吊着捆绑的姿势下,她的花穴完全绽放在司景的身下,只要轻轻地往前一挺,不用多少力气变得带来数不尽的快感。
    司景换了个姿势,走到少女的身后,从后用力地贯穿她淫荡饥渴的花穴,同时伸手轻轻地捻弄花唇顶部那颗挺立的阴蒂。
    “嗯啊啊……主人……好舒服……还要……”虽然看不见司景,但体温和快感却无比真实,少女破碎的嗓音也变得甜腻无比:“求求您……操我……用力操我啊……奴隶的骚穴好痒,好饿……只有主人才能喂饱奴隶……”
    “小骚货。乖一点。”
    她已经惨叫许久,嗓子都快干了。此时又没有水,司景只得低头吻住她的唇瓣给她一些自己的津液温润,让她闭嘴呻吟。
    噗呲噗呲的抽插中,奴隶的阴唇被碾得几乎透明,硕大的阴茎进出在她紧致的穴中,丰沛的春水滴滴答答地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浸湿了地板和司景的外袍。
    灼热的精液全数喷洒在奴隶的穴中,司景仍旧是不满足,他将少女翻了个,吊起一些,那对小乳正好凑在他的嘴前。
    “呜呜?主人……主人……”
    司景的舌头又滑又湿,还带着酒味和药材味,舔上乳尖时让少女心痒得尖叫。
    “真有趣。”被舔得湿淋淋的乳头在空气中颤着,司景张嘴将少女送到嘴边的另一侧也含入口中,同时伸手来到她被自己操弄的乱七八糟的身下,向上顶弄时抓住了她后穴露出的一枚珠子。
    就在奴隶因高潮而收缩的时候,司景嘴下用力,手也猛然往外一扯。
    “啊啊啊啊!坏掉……坏掉了!”
    极致的快感让少女尖叫,一股我耐热的水流喷洒在司景身上,她还在抽搐,司景也没有计较。就着交合的姿势脱下上衣和外袍。
    “这么爽?”
    竟然能爽到失禁,司景轻轻抚摸她的菊穴,确定没有流血后松了口气。
    她的身子实在太柔软诱人,而且似乎怎么玩都不会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