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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浪起起伏伏,她有些晕船。尤其是身下还插着花枝鼓胀得厉害。精液开始结块发腻,剥去硬皮的花枝上仍旧有温和的小刺,穴里又痛又麻。熬过最初的疼痛后,花枝往外渗出的汁液刺激软肉,她难耐地并拢腿想要缓解,但毫无作用。
    好在航行的时间并不久,在她把胃里的酸水吐完之前,司景命人把她送到了马车上。
    盯着面容憔悴的奴隶,司景伸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撩开,仔细查看她仅剩的琥珀右眼,此时依旧如同璀璨的星辰般熠熠生辉。
    一声叹息后,司景收回手用手帕擦拭着,冷声询问道:“你是什么人?”
    少女疑惑地摇头。
    司景蹙眉,很是不满她的回答。但仔细一想,被送去岛上的奴隶第一件事就是清洗身份。不管之前是怎么样的人,出身贫贱或者高贵,都会被打上奴隶的标签渡过余生。
    向来稳重的人接受了一个来历成迷的女孩。司景没有让她滚下马车,因为她十分懂事地窝在角落里,裹着素净的白布一声不吭,就连呼吸声都细小得难以察觉。
    司景讨厌任何生物靠近自己的私人范围,但对这个近乎隐形的女孩却没有排斥。甚至有些欢喜她发间那缕清雅的味道。
    “好看吗?”司景看见女孩毕恭毕敬地跪在地毯上,抬头望着被锦帘遮掩的马车窗,她似乎一直在小心地变换角度,企图从缝隙中眺望车外。
    少女点头,回过头来用极其破碎的嗓音说:“想看。”
    那张绝美的脸蛋如果再配上温柔甜美的声音,司景能肯定世上没有人会狠心拒绝。
    “那就看吧。”
    司景将她抱起来放在面前的座位上。她立刻窘迫地并拢腿,拉下白布垫在身下生怕污染绒锦坐垫。
    瞧见她泛红的羞窘脸蛋,司景觉得这小奴隶倒是个识趣的东西。替她拢了拢白布遮掩露出的瘦弱肩膀,司景扯开锦帘后不再过问,捧着晦涩的药物名录继续研读。
    此时正值晨光,马车外弥漫着雾霭。百年树龄的小树飞速退后,她依稀看见远方天际线闪烁的星辰。进入城镇后马车速度慢了下来,两侧凛然的骑士护拥着驱离好奇人群。
    对于这个世界而言,人类种族能活动的范围实在太小。他们集群而居,将细小不堪的力量汇成一体,同时用高高的城墙抵御其他种族的威胁,一层又一层的建筑侵犯着不属于他们的高空。
    司景的庄园高度与帝国的皇宫齐平。与那石砖堆砌的宫殿不同,他的庄园坐落在国都唯一的山头。
    整座山都是司家的财产,马车盘旋往上时雾霭渐渐被光芒淡去。飘渺之间,她看见了南方的一抹苍绿色。人类帝国的领土内很少能眺望见世界树。
    传闻那棵树有两个人类帝国的面积大小,最高可达万米,蕴育着全世界的生命,也见证着所有生物的终焉。
    人类帝国离世界树实在太远了,因此无法像别的种族那般获得魔力的馈赠,只能从别的办法获取魔力。
    就像司景这样的药师,精确配比的魔力药剂产生的作用比那些滑稽的魔力使用者多得多。
    两排侍从站在庄园门外,恭敬地低头欢迎主人的归来。出乎意料的,从那华贵马车上下来的第一个人竟然是个身披白布的奴隶。
    她是踩着侍从膝盖下的车,过高的台阶让她脚下不稳,摔倒在精心铺就的石板路上。
    司景自然看见了她身下枯萎的花朵,还沾着他的干涸的精液。
    “把奴隶带下去洗个澡。换身合适的衣服送到我的书房来。”司景冷声吩咐着。女仆长恭谦地低着脑袋,头也不敢抬地将她抱起带进城堡内。
    那是司景不悦的信号。虽然他总是郁郁寡欢,严苛以待,但女仆长发现今天的司景似乎要求更高。
    来这儿工作了二十年,亲眼看着司景从一名认真的小男孩长成如今的帝国最受人敬畏的男子,女仆长也不知拿这个女孩如何是好。
    洁白的瓷质浴缸中放满了热水,她躺进去之后舒服地眯起眼睛。捧起泡泡放到嘴边吹了一口,纷飞的泡沫落到了她的鼻子上。
    女仆长再一次对司景的品味和眼光给予肯定和赞扬。哪怕地位低贱的性奴,一举一动也是如此可爱。
    “好玩吗?需要一些小鸭子吗?”将司景儿时的玩具从整理柜中拿出来,女仆长递给她说:“觉得伤口化开了就告诉我,我得把你身下的花朵抽出来。”
    少女捧着几只黄色的小鸭子嘎嘎地玩了好一会儿,浅浅地点头说声好了。
    她扶着浴缸的边缘站起,就如同出浴的古典美人,每寸晶莹的肌肤都在水晶灯下闪烁着令人惊羡的美丽。大大方方又优雅至极地分开腿,小声道:“请帮我拿出来。”
    真是个小可怜。嗓子竟然被折腾成了这样。女仆长手下的力道一轻再轻,替她抽出花枝后又亲自取了药膏抹在她的穴内。
    出乎意料的,竟然并没有明显的外伤。反而有很多新生愈合的粉色软肉。
    “你是人类吗?还是人类和精灵的混种?”女仆长惊讶地替她检查完身体,抚摸着她微卷的发说:“从没有哪个人类能像你这么美。”
    少女没有回答选择沉默。女仆长发现自己行为不当,忙收回手连声抱歉。
    一身女仆们飞速赶制的衣服被套在她身上。
    因为庄园从未添置过性奴,一时间也来不及下山去采购性奴穿着的衣物。女仆们只能秉持着诱惑和暴露的性奴特点,将一身短款的黑白色女仆装剪裁修改。胸前的布料被换成了细窄浅薄的白纱,完全遮不住那对雪乳,粉色的乳果几乎就暴露在空气之中。脖前的黑色蝴蝶结倒是没有去除,半遮半露地衬托着脖颈和锁骨。
    未过膝的短裙从腰部开始剪开,用半只长的缎带穿插绣别,小腹和下身完全暴露无遗。
    女仆长仔细端详着她的眼睛,选了白色的丝袜,扣上司景钟爱的袜扣勒出些许肉感,这才满意地替她整理完长发送进了书房。
    埋首于公文的司景抬起头来,发现花天价买回来的奴隶仅是美貌就值回了价钱。
    “过来。”正直午休时间,司景懒洋洋地往后靠去,给她布置第一个工作任务:“你的口技怎么样?”
    “还好。”
    低着脑袋跪倒在司景敞开的腿间,少女伸出手指轻轻地摸向他的下身。繁复的长袍是贵族地位的象征,就连皮扣都是精致的复杂造型。她花了好一会儿才笨拙至极地将司景的性器解放出来。
    半勃起的阴茎尺寸已经足够骇人,沉在司景茂密的毛发间多了几分狰狞的恐怖。她想起昨夜被填满贯穿的疼痛,立刻卖力地伸舌讨好。
    与司景微凉的指尖不同,他的欲望很烫,灼在嘴唇上带着成年男性特有的醇厚气味。
    少女没有直接张嘴含入,而是先伸出舌头舔弄着龟头,灵巧柔滑的小舌扫过冠状沟,津津有味地舔舐着顶端的铃口。实在是太过柔软的粉舌调皮地往里试探,强烈的刺激让司景哼了一声,抓住她的头发阻止她的顽劣。
    她无辜地抬起脸来,眼神懵懂地询问着他的感觉,小嘴却吧唧吧唧地舔着他的欲龙,就像在品味着什么甜腻的东西那样兴奋又虔诚。
    “张嘴。”司景的嗓音低沉,勃起的阴茎嵌进她的口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