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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棒重新导入了湿漉漉的花穴内,下半身整个压在后面,手撑在两侧,结实的臀耸动着,滋滋的水声自交合处闷响,只看少女潮红着脸无声急喘着,便知晓男人的动作是如何猛烈。
    粗硬的肉茎在光滑的甬道里游走戳刺,抚着每一道细小的褶皱,深入浅出,将密道里的水液搅出一片,几乎要将人掏空。
    宋迎曦紧攥着身下艳红的床单,断断续续地呻吟,哀哀戚戚地求饶。原本耐性体贴的男人,这会仿佛化身为猛兽,全然听不到她娇弱的叫声,压着软嫩的臀发狠地操干着,喉间滚动着嘶吼,恨不能将她一口吞下去。
    “啊……呜呜……”宋迎曦趴在床褥上,乌发凌乱,沾着香汗贴在潮红的脸际,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模样。体内一阵猛似一阵的高潮席卷而至,宋迎曦长长呻吟一声,花穴一阵痉挛,白嫩的身子趴在床褥上不住抽搐着。
    层层叠叠的内壁反射性地吸吮着粗壮的肉棒,沈珩闷吼一声,额头的汗珠滴落在曲线妖娆的脊背上,大手猛然抓紧颤动的臀瓣,抵着泥泞不堪的花穴大起大落几十下,滚烫的白浊自深处喷射而出。
    “嗯……”宋迎曦被体内的热流烫得一阵哆嗦,软成一团,张着小嘴细细喘着,眼前的红罗帐已模糊成一片。
    不知过了多久,宋迎曦从迷蒙中转醒,身子还在一下一下耸动,不知疲倦的男人扛着自己一只白嫩的脚踝在肩上,喘着粗气勤奋耕耘。
    床边的红烛已过半,堆积着厚厚的烛泪。
    “唔……”
    男人一记深顶,彻底唤醒了宋迎曦已趋平静的身体,被开发的蜜穴随着之前的韵律,本能地蠕动收缩起来。
    宋迎曦想不到男人的精力如此旺盛,可自己已经快要被榨干了,不由晃动白嫩的小脚踢了下他的肩头,表达自己的抗议。
    沈珩抓住小脚亲了一口,大手顺着光滑的小腿抚摸着,勾着唇意味不明的一笑,猛然加快了速度。
    宋迎曦嘤咛一声,暗暗记住了无论怎样都不能低估上了床的男人。
    这洞房花烛夜,沈珩是一点没浪费,将宋迎曦翻来覆去折腾了不知多少遍。
    房外当值的丫鬟听着里面低喘娇吟,直到丑时才彻底歇了下去,不由暗暗替新娘子担心。
    他们家爷这么折腾,那娇娇柔柔的新娘子大抵下不了床了。
    沈夫人宋迎曦
    已趋正午的光由窗棱间投撒在嫣红氤氲的室内,沈珩懒散地躺在温香软玉的床褥间,爱不释手地轻抚着怀中人如玉的肌肤,欣赏着情欲过后泛着红晕的脸颊,被吻得红肿的唇,还有玉肌上一点一点的暧昧印记,心中有着前所未有的欢愉跟满足。
    手指抚过藕臂,沈珩忽然顿了顿,玫红的印记间,几处泛着青黑的痕迹十分显眼,近看上面还有雪茄。
    沈珩虽然知道自己昨晚索求甚多,却也一直小心翼翼不弄伤宋迎曦,这伤口也显然不是人力所致,倒像是什么扎的,身上其他处也有不少於痕,像是有些日子了……昨夜春宵他未做多想,现在仔细一琢磨,觉得许多事情存疑。
    “迎曦妙芸……”沈珩咀嚼着两个名字,凤目一眯,其间黑沉沉的不辩神色,转而轻轻掀开被子下了床,拿了些化瘀消肿的药膏来,一一涂抹在玉体的伤痕处,又掩好被角,拉严实红帐不让刺眼的光透进来,这才穿戴整齐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