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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特别委屈可怜,却又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道:“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不关我师父的事,你别去抓她!”
    卫希手中的动作突然顿住,满腔柔情被驱了个干净,转手就拍在了手下的臀肉上,气急败坏道:“你是真傻还是假傻?”
    牧歆棋嘤了声,捂着自己被打的小屁股,眼神里满含控诉。
    这人怎么一言不合就打她屁股,她不要面子的吗!
    卫希抽身去拿了药膏,居高临下地站在床前,面色不善,“上药!”
    牧歆棋瞅了瞅他手里的小瓷瓶,联想到什么,有意转移话题,“对了,你赶紧派人去抓那个刘义!他跟丫鬟私通!他老婆的死八成跟他们脱不了关系!”
    卫希凉凉地开口:“谁看见了?”
    “我跟你啊!”
    “哦。”
    “……”牧歆棋一想他们看见的过程,以及后果,不由暗暗捶地,“哪壶不开提哪壶!”
    “上药。”卫希重申一遍,伸手去撩她的袍子。
    牧歆棋连连往床里缩。“我我我自己上!”
    卫希懒得跟她扯皮,抓住一只脚踝将人拖回跟前,嘴角牵起,“谁开发谁负责,不是么?棋儿可不能剥夺我的乐趣。”
    牧歆棋看着他一脸温柔,莫名打了个寒战。
    她现在装晕还来得及么……
    上药h
    “你、别过来……我咬你了哦!”牧歆棋呲着一排贝齿,尽量做出凶狠的样子,但酡红的脸蛋,水蒙蒙的大眼,半点威慑力也没有。
    卫希听到她的威胁,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慢条斯理地净过手,拿着帕子擦着水渍。那双手骨节修长匀称,因为常年练武,虎口跟食指处有一层薄薄的茧。
    牧歆棋眼见卫希走过来,下意识夹了夹腿,没骨气地告饶:“我、我错了……”不管什么错先承认了总归没错!
    卫希轻笑:“你认什么错,我帮你擦药而已,瞧你这表情,倒像是我要怎么你似的。”
    信了你的邪!
    牧歆棋快被卫希一本正经的样子气昏过去。
    不干什么干嘛把她绑起来!这个禽兽!
    牧歆棋动了动被绑在床柱上的四肢,咬着牙暗暗琢磨着怎么解开绑缚,不跟他扯皮。
    随着脚腕的踢动,原本披在身上的袍子又敞开了些,露出两条细白的长腿,腿间隐秘的风景堪堪盖住,诱人一窥究竟。
    牧歆棋低吟一声,不敢再动了,她现在就只靠这件袍子避体了,四肢大张被绑在床柱上,像砧板上鱼肉,任他宰割。
    反观卫希,官袍还好好的穿在身上,只是挽了个袖子,两指沾了沾瓷瓶里的药膏,向牧歆棋两腿间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