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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景嫌弃的看看周围的人,“我靠,这还能轮到咱坐下?听人说每年大一新生军训的时候,学长学姐们都在宿舍吃泡面,因为抢不到位置,今天咱俩身残志坚,我看不行。”
    “少哔哔,一会多吃饭。”
    陈念拉着他义不容辞的往餐厅走,结果看到自己的舍友,老幺,跟在另外一个舍友郭乐贤身后,一脸幽怨。
    他们一个宿舍的几个人都不在一个方队,都有了自己玩的比较好的伙伴儿,但老幺性子黏,粘住郭乐贤不撒手,眼睛离不开陈念。
    邹景打量了一会儿老幺,突然笑了,小声对陈念道,“诶,你们宿舍那个小子,喜欢你。”
    “……”话真多。
    “诶,我和你说话,你听到了吗?”邹景去掐陈念的腰。
    陈念这腰是真好,邹景看了都羡慕。
    邹景比较喜欢一些很奇葩的姿势,而且经常看比较奇怪的体|位教学、
    但他一个都做不到。
    就连跳舞也是,他只能神似,昨天虽然在陈念身边跳的风生水起,看起来还骚里骚气,但其实不行,他身板太硬。
    昨天晚上秦承掰着他仿佛生了锈的腿往下压,比学舞蹈的艺术路都艰辛。
    邹景疼的龇牙咧嘴,“啪啪啪”的扇了秦承好几个大耳刮子。
    秦承恼都不带恼的,还问他手疼不疼。
    糙的像个东北儿老爷们儿。
    但邹景就喜欢他那股子会疼媳妇儿的劲儿,尽管他这辈子都当不成秦承的媳妇儿。
    顶天了是男朋友。
    当时秦承被邹景扇蒙圈了,随后就把他翻过去,“景儿,你去学瑜伽吧,这才哪到哪儿啊,你这身子看着苗条,怎么跟生锈了似得?”
    说实话,让他这么一说,邹景还真动了学瑜伽的心思。
    “听到了吗?”邹景又掐了一下。
    但他正好掐在陈念的腰带上,陈念毫无知觉,只道,“你一定渴了吧,一会儿多喝水,还有金嗓子,自己去买两包,你这嗓子叽叽喳喳的都哑了,听了难受,我替你难受一上午了。”
    邹景想,他从昨晚嗓子就难受。
    爽了就喊,痛了就就骂,简直野透了。
    当时和秦承在车里玩完,本来想回宿舍,结果门禁了。
    可把秦承高兴坏了,直接开车去附近宾馆,快乐到大半夜。
    邹景也是一点就着,上赶着出花样,就是很多姿势做不到。
    简直愁死人,昨天陈念跳舞的时候真真的羡慕坏了。
    陈念那腰要是晃起来,简直像蛇一样,也不知道他对象是谁,是个有福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