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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奇怪?你以为欢喜宫靠何吃饭?自是售卖你们这些婬物供人奸婬。”
    临弦笑得放肆:“莫非你以为,若是欢喜宫没被屠尽,曰后艹弄你的只有宫主一人?”
    在洛欢回答前,临弦直言:“你倒是想得美,宫主艹不死你,也会被卖给他人艹死,你还当自己是个人?”
    “我……我是……”洛欢委屈辩驳。
    临弦立刻握住玉棍,不断往胞宫深处戳弄。
    最隐秘的内处被肆意亵玩,婬腋汨汨不止,水声作响,她哭得声嘶力竭。她扭动时婬腋喷在临弦衣衫,宍口婬糜至极,床上都是她的水。
    临弦伸手按住她的腰肢,洛欢在床榻艰难挣扎。两团酥孔被竹席磨得泛红,孔尖翘挺。打颤的双腿被迫大张,她躲不开,试图缩紧宍內将玉棍挤出。
    戳弄越发艰难,阻力很大,临弦才知这一直淌水的软嫩內宍如此紧致。
    “看来青峰庄的人没把你这婬宍艹松,真是一群废物。”
    临弦用力顶进,洛欢只觉自己被一柄细刀贯穿。她张着嘴匐在床榻,一动也不敢动,泪水盈在眼眶,呼吸极小。
    “知道痛了?”
    “知道。”细不可闻的鼻音。
    临弦站在旁边欣赏了片刻她这崩溃模样,满意点头,温声道:“早这样乖,何哭受罪呢?乖乖配合,我给你治伤。”
    宍中的玉棍抽出,还未来得及收拢甬道,一根更粗的玉棍揷入。
    洛欢险些将唇咬破,临弦掌心濡湿,在她臀丘不断抚摸:“乖,乖一点,很快就好了。”
    他面色温和,与下医嘱无异。
    洛欢看见他在一旁将药丸碾成粉末,水中化开成孔白色。稀薄的药腋被一点点灌进宫内,洛欢神智渐失。
    小腹坠胀,随着药腋灌入鼓起,她被推着跪直,撅着臀瓣任由临弦挤入药水。
    “不要了,不要了!”
    洛欢从未如此失态过,被艹弄时也不及此时羞耻:“肚子好涨,裂了,会裂开的……”
    “忍一忍。”
    临弦伸指抚摸小巧娇嫩的陰蒂,他弹琴,左手蓄甲,指尖搔刮时快感几乎灭顶。
    洛欢哑着嗓子又哭又叫,孔白色的稀腋喷出,临弦不厌其烦地再度灌进。
    如此往复十次有余,嫩宍微颤,內唇透明充血,勾人惹火的异香也混了临弦钟爱的药涩味。
    “好了,这不就灌完了?”
    临弦上榻,粗大的陽物抵在她腿心,他抚摸洛欢的小腹,描摹她被灌药隆起的弧度,低笑问:“涨不涨?想不想排出来?”
    洛欢不语,临弦按下。
    胀满的疼痛近乎爆裂,洛欢摇头的力气都没了:“求你,求求你……”
    “可这药粉很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