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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进过特殊监狱的omega背后都有一个故事。”
    安德烈将签好两个人名字的合同放一份到文件夹里,递给简成蹊。简成蹊接过,tiǎn了tiǎn唇:“我没有什么值得一提的故事。”
    “别紧张,”安德烈还是笑,“我的意思是,如果有一天你想要倾诉,我会很乐意听。”
    “对了,因为你是omega,所以关于发情期的假期——”
    “我不需要这个,”简成蹊摸了摸被衣领遮住的地方,并不明显的喉结动了动,“我做过腺体摘除手术,不会有发情期。”
    安德烈挑了挑眉:“所以现在你身上的信息素是那个alpha的?”
    “……嗯?”
    “你或许是跟他待久了,自己都没注意到。那句诗叫什么……入兰芷之室,久而不闻其香,”他道,“你身上现在还有很淡的松香。”
    “不过以后就混着油墨颜料的味道了,”他站起身,很随意地在简成蹊肩膀上拍了一下。隔着衣服,简成蹊还是能感受到那手掌的厚度,指腹的茧也很明显。捕捉到了简成蹊的疑惑,安德烈并不避讳地摊开双手,给他看自己的掌心,那里还有些细碎的伤痕。
    “握刻刀握的,”他说,“就是现在,我还是会一不留心伤到手指或者手掌。”
    这个理由很合理,简成蹊也想不到更贴切的解释。他试探地碰了碰他的手指,又很快缩了回去,还小声地说了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