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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袋酒精和面包,再次回到他那个打不开窗地下室出租屋。
    他手上的伤还是让他难以使劲用力,他便用手肘抵着门推开。那个小卖部比他的房间都还小,三面墙上摆着的都是各类酒精饮品,简成蹊指了指其中一种,跟beta老板娘说同样酒精度数的不同口味都来两瓶。
    “你上次也买的这种,怎么,都喝完了吗?”老板娘将酒从柜台上取下,拿出一个纸袋,一瓶一瓶往里面放,“不是我说,你来我这儿买酒的频率真的是越来越高的,你还那么年轻,酗酒不是个好习惯。身份证明——”
    简成蹊拿出自己的护照。真可笑,他现在出不了国,但出示证件的时候绝不会用有详细住址的身份证。战争后百废待兴,亚合众国目前唯一恢复的分级制度就是烟酒购买,简成蹊都在这儿买过不下二十次,还是要走流程证明自己已满十八岁。
    “还那么警觉呐,也不给我看看身份证,”老板娘打趣地一笑,将纸袋推给简成蹊。
    “你才二十五岁,”她说,“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就算是没有先天优势的beta,我们也能活出自己的风采。”
    简成蹊也笑,苍白的唇微抿,低着头躲避似的去拿柜台里最便宜的面包和一本杂志。腺体的损伤让他失去信息素,他现在这副潦倒的鬼样也和那些养尊处优的omega天差地别,老板娘自然以为他也是beta,
    “你的手怎么受伤了?上次来还好好的。”老板娘一打量,也估摸着就简成蹊的小身板,很难凭一己之力把这么一大袋东西都抬回去。
    “需要帮忙吗?我儿子今天刚巧回家,可以让他送你一程。”她说着,也没等简成蹊同意或拒绝,就冲里屋喊了一声,一个身材高大的beta走了出来,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平添了几分书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