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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景烁的腰误了大事,秦嘉懿本身对那部电影没兴趣,当天飞回京城。
      她拿着白景烁补偿她的叁千块钱,添了一点,用妈妈的vip资格买了某品牌的内部香水,准备作为表妹的生日礼物。
      她妈妈有一位异父异母的继兄,也就是她的舅舅。舅舅姓林,舅妈没有生育能力,于是夫妇俩领养了一个女儿,取名林有夏。
      如果说秦嘉懿的不省心程度是一百,那么林有夏就是正无穷。
      月底是林有夏的十八岁生日,秦嘉懿心想,成年了,应该懂事了吧?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林有夏的生日派对办在郊外别墅,大张旗鼓请了小叁十个人,女孩子们穿着靓丽的礼服小裙子,男生们则是整齐西装,高中生的生日会愣是办成了小交际场。
      当然,一切都比不过台上那几个性感的脱衣舞郎。
      生日会请脱衣舞郎,秦嘉懿属实是开眼了。
      前一秒欢喜收下礼物道谢的小寿星,后一秒对她说:“表姐,这个发型不适合你,显得你有点老哦。”
      林有夏心直口快,常常让人下不来台面。但秦嘉懿不计较这些,哈哈一笑揭过这个话题,“你请的这些都是你同学吗?”
      “是啊。”
      “那个也是吗?”
      她抬下巴示意林有夏看沙发上的那人。
      在场唯一一个穿着休闲装的男生,衣服没有牌子,秦嘉懿并不主张看人先看衣服、看鞋、看表,但这个平平无奇的男生成功引起她的好奇心——
      她表妹身边的朋友大多是家境差不多的小孩。
      林有夏嘿嘿一笑,毫不避讳,“是呀,他是我新泡的男人,是我们年级组第一哦。”
      正巧男生有感应似的看过来,秦嘉懿心下明了,这哪里是平平无奇?这分明是在场最帅的男生。
      她、她表妹以及她妈妈,有一个共同点:喜欢帅哥。
      台上脱衣舞郎表演到热辣处,齐齐脱了上衣,引来女孩子们羞涩克制的议论。秦嘉懿口干舌燥,连连拍了十几张照片发给桑桑共赏,讷讷道:“还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
      表妹可比她会玩多了。
      “你不会死在沙滩上。”
      有个熟悉含笑的男声,唤得她一激灵。
      男人如鬼魂那般,悄无声息出现在她身后。秦嘉懿拍了拍胸口,“你怎么在这啊?”
      粉丝说他在桐镇搬砖,转眼来到了林有夏的生日会?
      白景烁揉了揉眉心,有几分无奈,“你那个表妹四处和人说我会来,我不来,她就哭,到时你受得了?”
      “……受不了。”
      林有夏小作精一个,闹起来没人能治她。
      “景烁哥!这边!”小作精活力四射招手,把白景烁拉去和她的姐妹们拍照,合影结束要签名,他被女孩子围在中间寸步难行。
      相反林有夏飞快地抛弃了白景烁,奔向大门,欲离开的小帅哥被她当场拦住。从秦嘉懿的角度,看见帅哥冷漠不耐的脸,以及她乖如鹌鹑放低姿态的小表妹。
      林有夏情商低,但心地善良,表姐妹俩关系尚可,秦嘉懿见不得她被一个男人左右,看得心里不是滋味。
      小帅哥被林有夏劝回来,和一群男生去了楼下的游戏厅,一楼大厅由喧闹渐入安静。后方投来的视线灼热滚烫,她回首见男人倚在楼梯旁冲她笑。
      她同样回了一个笑。
      ……
      成年人的暗示,有时只需一个眼神。
      秦嘉懿倚在洗手台旁,昂头迎接他的吻。强烈刺眼的灯光照得她睫毛乱颤,缩着脖子往后躲。
      “跑什么?”
      他睁眼看她,嘴唇染上了她口红的颜色。
      她抬手挡住灯光,“太亮了,眼睛痛。”
      “啪。”
      洗手间陷入黑暗。
      不能视物的环境,秦嘉懿抓住他的袖子,顺着向上摸,触碰到凸起的喉结,下巴、嘴唇……找到了。她对准手下的部位亲上去。
      她主动一分,换来他强势具有掠过性的亲吻,裹藏着情欲的水声作响,接吻的快感如一点火星,迅速撩遍了她全身。
      “嗯……”
      轻喘是促使欲望生长的催化剂,他搭在她腰部的手上移,在她的背部爱抚游走。浑身的毛孔急剧收缩,裸露的肌肤浮现一层鸡皮疙瘩,她情不自禁地环住他的脖颈,在这视觉被封存的情况下,说出那些平时难以出口的话:“景烁……哥哥……要插。”
      “在这里让我插?”他凭着触感舔砥她颈间嫩肉,低笑,“那路过的人可都听到了。”
      “他们在一楼嘛,离我们很远的。”
      看不见她的表情,只听见她无辜又委屈的声,白景烁心软得一塌糊涂,“我没带套,下回再喂你吃鸡巴。”
      这些粗鄙的字眼经他念出来居然意外地让她心颤,她不受控制地夹了夹小穴,却只夹出更多的水。接着肩上细细的带子被他勾下,胸前凉意阵阵,她提醒:“有胸贴。”
      “能撕吗?”
      “嗯。”
      他动作轻柔,没有令她产生痛感,撕了两片胸贴,他大口舔她的乳肉,温柔皮囊下的本性渐显。
      他在她的胸上留下吻痕,说她:“穿这种裙子过来,你知道有多少男生盯着你看吗?”
      他探入她裙底,摸到那条丁字裤,又说她:“染了黑长直又怎样,你哪里跟清纯搭边?”
      秦嘉懿无力地靠着洗手台,气息不稳,“我知道,他们不仅盯着我看,还要我的微信号。”
      “今天的裙子很贴身,只能穿丁字裤。”
      第二句嘛,像是解释,可第一句——
      “要你微信号,你给了吗?”
      “给了。”
      他沉默地揪住她内裤带子,攥在手里向上用力,内裤狠狠嵌进肉缝,磨得小珍珠几欲充血。秦嘉懿咽下尖叫声,努力维持平稳。
      高跟鞋挪动的哒哒声,在寂静中分外刺耳。
      “腿分开,”他哑着嗓子说,“你这样我怎么插?”
      “唔。”
      还好是关着灯的。秦嘉懿想,在他面前分开双腿,还是有些羞耻。
      她后撑着洗手台,双腿间给出很大的缝隙。他的手掌整只覆盖住,前后进出几下,她那处就热起来。
      他用这只沾满淫液的手抓她的胸,一下一下,她的胸脯在空中晃荡。秦嘉懿羞愤交加,“……白景烁!”
      “嘘。”他竖起一根食指在她唇边,“真想让别人知道你在这被哥哥插啊?”
      话音落,两根手指刺入她的身体。
      他用最长的两根手指整根没入,入到末端,他偏要再前进,碾压得软肉疯狂蠕动。
      “唔……”
      她难耐地弓起腰,大腿紧紧合拢,白景烁在她耳旁轻笑,“放松,想夹断我吗?”
      然后缓慢又有力地板直她的身体。
      异物的侵入感令她不安,秦嘉懿额头滴汗,暗暗使了力气和他对抗,哪里抵得过常年健身的白景烁。
      她被迫再次打开腿,白景烁嫌弃她内裤碍事,蹲下来扒了她内裤,小小的布料在他手里变成团,他问:“什么颜色的?”
      穴里的手指抽走,秦嘉懿难捱极了,有问必答:“黑色。”
      “骚沅沅。”
      他满意了,把这条内裤装入西装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