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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宁赤裸着翻身起来,身体里的血液还在叫嚣的余韵中延绵流动,从烟盒倒了一只香烟点上。
    酒店的瓷砖地板、装饰墙、玻璃片在台灯的斜射下亮着细碎的光。
    谢宁转过身去,卫琬雪白的身体在蜷在被子里,微弱地发出小动物劳累后的喘息声。
    两人的衣服丢得到处都是,大床的半边床单上,洇着大片的水渍。
    一根烟完毕,谢宁起来把衣服都收了,去浴室冲澡,回来时手上捏着一把刚扭好的热毛巾。
    他坐到床的另外一边,把大灯开了,卫琬的长发乱糟糟贴在脸上肩上。
    本来就不大的脸蛋被潮湿的乌黑发丝粘着,鼻子秀挺,嘴巴微张地困难呼吸。
    谢宁凑近几分,手伸进卫琬的脖颈里:“这样睡难受,翻过来睡。”
    卫琬咕哝一声,任他摆平了。
    谢宁有些后悔开了大灯,但是不开呢又怎么给她擦身子?
    被子掀开,寸寸白而细腻肌肤一览无余地敞露在他的眼底。
    谢宁给她从头擦到脚,换了几次毛巾,擦到胸口时动作时而轻时而重,全是在克制着抵抗身体激烈又蓬勃的反应。
    他往下一看,浴袍里的鸡巴已经高高地敲起来。
    擦到两腿间,大腿根处俨然发红,都是被他摁的。
    卫琬的体毛不重,像个矜持的小女孩,只是两片阴唇已经可怜的肿胀起来,微微的外翻。
    也是被他肏的。
    摩擦出的或透明或乳白色的体液,淫弥地粘在那处。
    外面轻擦了一圈,谢宁拿手指撑开花穴,顿时露出里头富有生机的艳肉。
    艳肉还在余韵中渴盼的翕合。
    不论是对任何男人还是谢宁来说,都是不可战胜的超然诱惑。
    他甚至有了亲过去的冲动,想给她舔。
    不行——谢宁立刻否定了自己的欲望,取而代之地把手指伸进去。
    “小琬,弄干净舒服点,嗯?”
    不知是说给对方听的,还是自己听的。
    卫琬的身体扭动起来,软绵得像橡皮泥,像春水,立刻搅动室内好不容易地安宁。
    她说不要,又是一片零碎的嗯嗯声。
    谢宁后背上酥麻一片,到底是弄了几下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