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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黛醒来的时候,看到还没完全暗下去的天色,只想到了“白日宣淫”四个字。
      体内被冲击的余韵还未散去,隐隐透着酸痛。符黛把自己裹成一条毛毛虫,躺在床上开始后悔,害怕回去以后陈女士会把自己活剥了。
      蒋楚风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符黛莫名就有种被抛弃的失落感,一面委屈地骂男人果然是大猪蹄子,一面挪着身体想下地。脚尖一碰地,腿根酸得根本站不住,一个马趴就趴在了地上。符黛终于忍不住,开始掉金豆子。
      蒋楚风进来,看见她包着被子坐在地上,哭得可怜兮兮的,连忙过去将她捞起来。
      “这是怎么了?怎么今天这么能哭?还疼呢?”
      面对蒋楚风一迭声的关怀,符黛只觉得更想哭了,又怕他误会自己是不愿意接受他,又不知道怎么讲明白,只好一个劲儿地哭。
      蒋楚风贴近她红红的鼻头,亲昵地蹭着,大概理解了她内心的彷徨无助,语气里尽是温柔:“等回去我们将婚礼提前好不好?伯父伯母那边我去说,一切有我,别怕。”女孩将自己的一切交给他,一时害怕也是正常,蒋楚风打定主意要跟她过一辈子,自然不会爽完就拍屁股走人,耐着性子把自己这辈子的情话都说完了,才让女孩破涕为笑。
      符黛冷静下来,觉得自己挺丢人的,脸埋在蒋楚风胸怀里不好意思露出来,闷声挤了句话。
      蒋楚风没听清,低下头轻问:“黛黛方才说了什么?”
      “婚礼、婚礼不要提前……我还没毕业……”
      女孩的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好似生怕他不同意,他听完眉色温柔,“都听你的,日子由你来定,不过只能早不能迟。”
      他的语气里有着一贯的霸道,却又很体贴地照顾到符黛的情绪,这种温柔的霸道无不是女人趋之若鹜的吸引力,符黛忽然感觉自己幸福得快昏过去了。
      两人相偎着又说了许久的话,蒋楚风将晚餐端上来喂她吃了,轮到要上药时,符黛终于乖不了了。
      “我、我没事,不上药!”符黛裹着被子,团在床头一角,誓死不从。
      “刚才下地不是还摔了?乖,抹点药好消肿,不然你走路都难受,假期就打算在床上躺着了?”蒋楚风捏着一个小扁盒,说话的同时旋开盖子,站在床前等着她妥协。
      符黛被他说动,可意识回笼哪好意思让他代劳,红着小脸道:“那你给我,我自己擦。”
      蒋楚风啧了一声,一副她很不听话的样子,“你自己看不见,抹不到地方。”
      抹个药而已,哪里疼抹哪里罢了,还要怎么看?符黛知道他目的不纯,说什么也不肯答应,裹着被子又将自己卷了一圈,趴在床上还揪着床单,打算对抗到底,“我不,我要自己擦,不然就不要了。”
      这种好事蒋楚风怎么会拱手相让,看见她露在外面的小脚尖,一把抓在手里挠个不停。
      符黛尖叫一声,想弹起来时候却被子裹得死紧,又哭又笑地扭成一条麻花,直笑得肚子都疼了,才憋不住松口:“啊哈哈哈……我不争了不争了……都依你!”脚心的手指顿时收兵,符黛脸颊绯红,坐起来就扔了这个阴险男人一枕头。
      蒋楚风挥手打开,眼里嘴角都是得逞的快意。
      “过来,张开腿。”
      听到他直白的指挥,符黛简直羞愤不已,垂死挣扎:“你先拉窗帘,不准开灯!”
      蒋楚风不满:“黑乎乎的怎么抹?”而且也看不到他心心念念的小粉穴了,这与他的初衷可是相违背的。
      符黛见他嘴角一掀,痞气一露,就知道他色心不改,鼓着脸道:“我现在还疼呢,你要见色起意又兽性大发怎么办?”
      蒋楚风摸着下巴,觉得这话在理,不过他原本就打算着起一下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