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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含月的后背已经沁出汗来。
    罪魁祸首一手紧紧圈在她腰上,一手解开两颗衬衣扣子,耳尖染上可疑粉色。江含月心道今晚可能喝了假酒,硬生生从周煦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里瞧出了叁分纯情。
    十年,什么都可能发生,也什么都可以发生。
    她的手指头划过周煦颈后的皮肤,轻轻挠一个小圆圈:“周医生,洗干净了吗?”
    洗干净了就给她个痛快,来结束她脑子里正在不受控制蔓延开的胡思乱想。
    周煦被她细微的动作逼出一声压抑低喘,低头堵上江含月的双唇,以极重的力道将舌尖顶进去,搅弄搜刮一圈,又将她柔嫩的舌头拖到自己的口腔里,含住纠缠。气势汹汹的一个吻很快结束,两个人俱是唇瓣嫣红,水光淋淋的。
    周煦仿佛出了口恶气的样子,短暂发泄过后抬手揉揉江含月的后脑勺,舔着自己唇角笑了笑:“还没。”
    唐长老刚吸过人血,一身正道的光散了个无影无踪,反而顶着一张板正的俊脸笑出邪气四溢效果。
    江含月像看妖怪一样看着他,片刻才反应过来他在回答那个“洗干净了吗”的问题。还没开口,周煦又将她单手抱起来放进淋浴间,然后打开花洒。
    “腿。”他试了试水温,将自己的袖口挽得更高,挤一点沐浴露揉出泡沫,认真得仿佛在给病人坐诊。
    那种正道的光又从妖怪周煦的头顶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