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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他就成了被放出囚笼的野兽,心里想的,与表现出来的样子背道而驰,既荒唐,又让人心里发痒。


    苏杳刚好很喜欢他这样的反差。


    她喜欢梁楚渊用眼神来表达对她的爱意,浓郁而轻快,可以在体贴的同时发现她的魅力,每一句心里的想法,无不是在证明她对他的吸引力。


    隔了几层布料感受着对方胯下的坚硬,耳根酥软,苏杳的脸愈发红润,像被火烤过一般,烫得厉害。


    她想叫他别说了。


    可惜他读不了她的心。


    好不容易有了换气的机会,苏杳气喘吁吁地伏在梁楚渊的肩上,“……热。”


    梁楚渊嘬了一口她的耳垂,捧着她的左脸,让她看自己,【要不要洗澡?】


    苏杳心里一咯噔。


    【一起好不好?】


    苏杳:“……”


    ……


    花洒出水的时候,苏杳身上只剩下了一条内裤。


    她的手臂攀着梁楚渊的脖子,形状姣好的胸部紧压着他的胸膛,上头的白嫩参着几道红痕,触目惊心地延伸到乳晕,变成一排浅浅的齿痕,模糊地挂在红肿乳头的边缘。


    “楚渊……”


    苏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叫他的名字,她头昏脑胀,只觉得身体里有数不清的蚂蚁举着羽毛在她骨头上爬行,很痒,却无解。


    喉咙里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类似困兽的呜咽,梁楚渊埋头舔她脖子,由下至上,眼底浓墨重彩,他手下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托起,轻而易举的,女人顶上铺了方正瓷砖的墙。


    墙上有水雾,很滑,下沉两寸的架势让苏杳慌得抬起一条腿挂住了他的腰,“滑!”


    梁楚渊笑了一下。


    这一笑,仿佛从遥远的地方传过来,很轻的气息。苏杳半阖着眼睛,明明看不到他心中所想,却身心舒爽得不行。一时敏感到花穴好像吞了气,唇瓣微张,分泌出一点粘液,染湿了内裤。


    梁楚渊感受到了苏杳的突如其来的亢奋。


    她贴紧了他的腹部,双腿不安分地乱蹭。


    高昂着头的肉棒激动地跳起来,猛地隔着一层内裤撞上了嫩穴。


    湿湿,热热,软软。


    比想过无数次的感受都要好。


    他垂眸,扒开单薄的内裤,娇嫩的花穴含羞待放一般地暴露在他眼下。呼吸紊乱两分,他冷静地往里插了一根手指。


    “嗯……”


    异物入侵,苏杳不算太难适应。只是这和她自慰带来的感觉有点不一样……相比之下这要刺激多了。


    粗一些,骨节微凸,也长一节。


    中指在软穴里插了几下便带出好多的水,梁楚渊含着苏杳圆润的肩头,呼吸粗重,他不动声色地拉下碍事的内裤,紧跟着又插了一根手指。


    更紧了。


    可才两根手指而已。


    这么小,他一会儿要怎么进去?


    “太胀了……动一动。”苏杳在他耳边娇喘道。


    腹部忍得又紧又绷,梁楚渊咬着牙开始动作,一边往肉穴里动手指,一边对着大腿根撞肉棒。随着两根手指进出愈发顺畅,他摸到了阴蒂,然后发现他只要一碰那里,苏杳就会敏感得打颤,于是他又摁又捻,玩得兴起,玩得蜜穴泥泞。


    “别这样……啊……”


    话是这么说,苏杳却将梁楚渊抱得更紧,她饥渴难耐地滑动着身体,一上一下,奶子成了助兴的工具,摩擦着他的腹部和胸膛,反反复复……


    她想,想肉棒快点插进来。


    填满她,狠狠地贯入,不许带一丝一毫的温柔。


    苏杳的主动果然给了梁楚渊不少动力,他双眸清亮,快速匆忙地结束扩张动作,以龟头代指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