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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没在酒店乱来,而是决定先回家里,城市的夜晚灯火辉煌,浓墨重彩,而陶软坐在车后座,却看不清窗外的半点风景。
    只因此刻顾之洲跪在她的裙摆底下,分着她的腿,用嘴唇肆意亲吻她的阴唇。
    前面的挡板升着,司机看不到他们的荒唐,可陶软却仍旧捂着唇,不敢泄出一丁点的呻吟。
    她已经湿透了。
    顾之洲用唇舌玩弄她的阴蒂,从蒂头一路舔下去,把她花道吸的啧啧有声,最后辗转到了穴口。
    她的水儿含不住了,被顾之洲稍一剥开穴肉,就源源不绝的涌入,再尽数被顾之洲吃进口中。
    太舒服了。
    陶软骚浪的不得了,爽的想尖叫,却还是压抑着呻吟,仰着脖颈,咬着嘴唇,不让自己浪荡地喊出声音。
    “嗯~”
    陶软很快就高潮了。
    她花道抽搐,穴肉颤抖,骚汁淫液多的只差没飞射,可顾之洲没有放过她,还并拢了两根手指强势捅开她刚刚高潮的穴,把舌头强硬地送了进来。
    他的动作并不温柔,可舌头却那么软,柔软的舌苔舔过她敏感的内壁,以至于陶软还没从上一轮的高潮平复,就被送入了新的浪潮里颠簸。
    可她怪不了顾之洲,她也好喜欢,她也好舒服,她甚至不受控制地扭动腰肢,被顾之洲的舌头又送上了好几次高潮。
    “阿洲……”
    陶软甚至觉得不够,还想要更多,她在一片迷蒙里搭上顾之洲的肩膀,软着音调,不知廉耻的求欢:“还想要那个……”
    车子却在这个时候停了。
    “唔……”
    “先下车,到家里就都给你,好不好?”
    顾之洲抬眼看着他,深邃漆黑的眼眸里满是温柔,陶软无法拒绝,只能晕晕乎乎的点头。
    陶软被顾之洲抱下了车,司机很快离开别墅,可他们却没能等到进屋,而是在紧闭的大门上就直接干了起来。
    她的小穴太浪了,不等男人插入就淌着水儿,饥渴难耐地一收一缩,顾之洲的阴茎也早就硬了起来,一等拉链拉下,被解放出,就直奔着那湿软的温柔地冲了过去。
    他插进了她的嫩穴,用那狰狞赤红的巨物,用那根勃起粗硬的阴茎。
    “啊~”
    顾之洲掐着陶软细瘦的腰身,不由分说地就抽插了起来,而陶软终于也可以不用忍耐,可以浪叫出声。
    “啊啊啊~阿洲、老公……你慢一点~我要受不住了……”
    “软软的骚穴这么欠肉,怎么会受不住?”
    “啊~啊~”
    “不是我操的越快你越爽吗?”顾之洲把阴茎抽出大半截,又用龟头抵着那软嫩的穴壁往里深深一捅,“软软太骚了,小逼又爱咬又欠操,我不这样操,怎么能让你满足?”
    “啊~”
    陶软回应不了他的话,顾之洲用阴茎在她穴里挞伐,而她能做的回应,就是收缩着小穴吸咬,用柔软的穴道包裹着那巨物讨好。
    因为她知道,这根东西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快乐。
    他们从门口一路做了屋里,在清澈透亮的玻璃窗前,顾之洲抽出了阴茎,把她按在地毯上,要她跪下去给他口交。
    “可是……”陶软看着那水淋润泽的龟头,模样为难。
    “不想尝尝自己的骚水儿么?”顾之洲掰开她的下巴,把那刚肉过她小逼的阴茎不由分说地送了进来。
    “唔……”
    顾之洲今晚在性爱上格外强势,陶软没法拒绝,只能闭上眼,顺从地去舔那带着麝味儿的粗长巨物。
    她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好羞耻。
    顾之洲在她口腔里享受完,濒临射精的时候问她要射在哪里,陶软湿漉着眼睛抬眼,因为含着根巨物没法回应,就用行动给了他答案。
    陶软转着舌尖,对着那马眼轻轻一吸。
    顾之洲果不其然地射了,都射在了陶软嘴里,陶软伸出舌尖给他看,然后就吞了下去。
    “谁把你教的这么骚?”顾之洲粗喘着气,眸色渐深。
    陶软就握着他那半软掉的阴茎,温温柔柔地给他舔,半羞半嗔:“除了你还有谁?”
    顾之洲没多久就又硬了,这一次却没有直接插入,而是把她抱了起来,抱到了圆润的茶几角上,让她用那光滑的茶几角磨逼。
    “好好蹭,蹭爽了就把大鸡巴喂你。”
    可陶软刚被那根大玩意填满过,这会儿简单的蹭着边角怎么可能满足?不管她如何调整,都体会不到顾之洲用鸡巴肉她的那种快乐。
    “阿洲,”陶软服软了,湿红着眼尾跟他撒娇,“我爽不到,你帮帮我,好不好?”
    顾之洲看了她三秒,而后就将她抱了起来,带到了楼上。
    “阿洲……”
    “我帮你。”
    顾之洲把她带到了落地镜前,分着她的腿,把她的小逼贴了上去,那镜面冰凉,软嫩的穴肉一接触到,就被刺激的收缩不停,陶软也呻吟不止。
    “爽不爽?”
    “啊……爽、好爽……”
    别样的刺激让陶软得到了莫大的快乐,顾之洲抱着她,用镜面玩弄她的样子太过淫荡,她一睁开眼就能看到那个媚态横生且过于淫荡的自己。
    “这就舒服了?那等下我肉进去软软会爽成什么样?”
    陶软被放到了洗漱台上,顾之洲分开她的腿,用阴茎正面肉入她的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运动。
    那一夜顾之洲很疯狂。
    他们在家里的各个地方做爱,用了各种姿势,花样百出,极尽淫靡,玩的最过分的时候,顾之洲甚至先让她对着镜子射了尿,然后又把满满一泡尿液射进了她的花穴,她的肚子被射鼓操大,失禁的感觉控制不住,一等阴茎拔出那尿液就从穴口哗啦啦的流出。
    后来陶软被操到哭。
    不是因为疼,不是因为不喜欢,只是太过羞耻,羞耻的她要哭。
    可顾之洲却吓了一跳,连忙抱着她哄,样子小心又温柔。
    “软软不哭,不哭了,我带软软去洗干净,好不好?”
    陶软攀附着顾之洲的肩膀,把唇放到了顾之洲耳边。
    顾之洲听见她说:“那……等洗干净,可以再肉一回吗?”
    陶软也疯了。
    她爱上了顾之洲,同样爱上了顾之洲给她的疯狂性爱,她在爱里得到幸福,也在性里得到了难以言喻的快乐。
    顾之洲果然又肉了她一回,这次陶软没有坚持住,在高潮过后就昏睡在了顾之洲怀里。
    顾之洲没有射精,却把阴茎拔了出来,轻轻亲着她的脸颊,对她说晚安,说我爱你,软软。
    ……
    那一晚陶软做了个梦。
    梦里枝繁叶茂,光影交错,朦朦胧胧间,她仿佛回到了那个被她遗忘了的小时候。
    她看见了温柔且美丽的母亲,遇到了好看却阴郁的少
    年,想起了那个盛夏的零散片段,仓库角落,漂亮裙子,斥责,哭声,牵手和棒棒糖,刀刃和血污,还有无数模糊不清晰的破碎场景。
    “阿洲!”
    陶软从睡梦中惊醒,还不等心悸平复,就被顾之洲拥入怀中。
    “是做噩梦了吗?”
    男人的手掌温暖干燥,轻轻拂过她背脊的时候分外温柔,陶软呼吸急促,却到底还是在这份安抚里得到了拯救。
    “别怕,我在呢,别怕,软软,没事了。”
    陶软轻眨眼睫,握住了顾之洲的手。
    顾之洲握着她的手摩挲,低下头,声音温柔,又问了一遍:“是不是做噩梦了?”
    他们昨天折腾的太晚,虽然还没睡几个小时,但如今天却亮了,就着从遮光良好的窗帘里透进的薄弱微光,陶软看向顾之洲的脸,叫他的名字:“阿洲。”
    “我在呢。”
    陶软语气里染上了点委屈,像是撒娇又像是抱怨:“我梦见你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