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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迷茫地睁开双眼,霍浔只觉得自己好像睡了好久一样,其实他只是方才在走廊上打了个盹儿。满心疑惑地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景物,却瞧不见方才梦里那穿着红衣的小姑娘,男人心里却第一次觉着空落落的。想到这儿,霍浔只轻轻地按了按自己不停在翻腾着的心脏。
      他和皇帝陛下是一样出身的人,庶出之子,生母美貌而卑贱,不受嫡母待见,在霍家二房活得像贱奴一般。直到霍家大房嫡子庶子尽数战死沙场,他才借着稀薄的血脉关系进了霍家军,经历了九死一生的战场,从未打过败仗的他终于成为了霍家军的领头人。但是他却没有皇帝陛下那般幸运,他没有遇见令自己心动的女子,甚至他觉着自己生来就是冷血的,便是当年在西北听到发妻病亡的消息,他的内心也是毫无波澜,也可能是因为他们两个并没有好好地相处过便分离了。对于女儿,他也是淡淡的,教养女儿这事也交给了家中长辈照料,所以,男人总觉得自己生来便是要提刀拿剑的,没办法和正常人一样拥有属于自己的感情。
      可是今天他是怎么了?竟然做了那样的梦?脑海里闪过梦中女子那柔美明艳的脸儿,男人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安,底下那根肉棍更是直挺挺地发热发硬,有些难受地抓了抓那孽根,男人想着去泡泡冷水疏解一下,可是却鬼使神差地钻进了自己的亵裤里,大掌小心地握着那硬挺的肉棒。闭上眼睛缓缓地套弄起来,男人忽然想起来梦中女子的闺名——月儿,她叫月儿……还有那张脸,是那样面善,好像在哪里见过,可是霍浔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纸鸢到底是怎么意思?徐贵妃觉着自己应该去问问女儿,免得她太单纯被哪个骗了都不晓得,可是却又怕女儿过于敏感警惕,自己问不出什么来,却是叫她惆怅,这几天连连受陛下雨露浇灌,贵妃实在有些禁不住折腾了,只挥手示意云雅退下,整个人疲惫不堪地趴在贵妃榻上合上眼睛疲累地歇息,心中却不断地猜测着纸鸢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