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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岸这洞房花烛夜,深刻诠释了什么叫做“物尽其用”。
      甜梅也是看着她家小姐跟柳岸的奸情好几年了,所以练就了一身识趣的本事,翌日特意等得午后才去敲门送水。
      只是没想到门没敲开,倒是一个不小心又听到了他们的墙角。
      柳泽正好来后院寻他哥,听了个正着,脸色一僵骂了声“操”,满脸写着对他哥的嫌弃跟鄙夷。
      柳泽脚尖一转就从院子里出去了,随后看见甜梅一脸淡然地端着铜盆出来,比他不知镇定多少,顿时泛起了疑惑:“你嫁人了?”
      甜梅懂他的言下之意,可凭谁说,听几年的墙角,内心也都毫无波澜了。
      甜梅给了柳泽一个“你还年轻”的沧桑眼神,端着盆走了。
      柳泽兀自暴躁了半天,看了眼柳岸的院门,噫了一声仿佛浑身都往下掉鸡皮疙瘩,赶紧跑了。
      新房里一整夜集聚的麝香气息还未散去,花茗咬着身下的鸳鸯红被,乌发披散着,整个人透着惺忪睡意和被极度开发后的疲倦,偏生被男人顶得晃晃荡荡,半晌不得清静。
      以前柳岸去花府过夜,都是天一明就走了,不能抱着媳妇儿睡到自然醒可谓是个遗憾。如今心愿达成,柳岸一睁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花茗抓到身下,重温夜间的畅快。
      花茗感觉自己才合眼没多久,两腿并拢的时候腿心中间都肿了,除了两人第一次,她许久都没遇到这种情况了。
      花茗也没力气管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半推半就依了他,心想过个几日他自然就足兴了,却没想到柳岸才开启了新婚期的大门。
      不必再顾忌婚前受孕,柳岸对内射可谓十分钟爱。有时候花茗累到不行帮他用嘴弄出来,他也犟着脾气不射,硬要怼进她的小穴才肯把自己交代了。
      花茗以为他急着要孩子,柳岸一听这问题反拍着脑门一脸失策:“现在就整出个臭小子来怎么办?不行,不能这么弄了!”
      花茗一噎,捶了他一拳。
      柳岸还考虑得一本正经,却又伴随着苦大仇深,好似这是个十分难以抉择的事情。
      花茗无言以对,由着他自己纠结去了。
      在此之后,柳岸便恢复了以前的收敛,除非特别忍不住了,不然不会轻易射在花茗体内。
      要孩子不要孩子花茗是无所谓,顺其自然便罢,所以对柳岸怎么折腾也不言语,反正她自己爽到就对了。
      不过有时候看着男人一脸凶悍对着自己的棒子往外撸时,花茗还是蛮想笑的。
      “要不,我去城里的云来医馆看看,看能不能配点避孕的药来?”花茗看着男人半天不能偃旗息鼓而憋得铁青的阳刚,抬起脚尖轻蹭了一下。
      柳岸想也不想就道:“没灾没病的吃什么药,少想这些馊主意啊!”
      柳岸浓眉紧皱,显然还有些欲望没发泄痛快,遂抓着花茗的小脚放在自己胯上磨蹭着。
      花茗见他坚持,也没强求,撅了下嘴往前坐了坐,用上自己的两只脚帮着男人纾解。
      柳岸靠在床头,喘息加剧,手掌抚弄的速度亦加快,最后将积攒的浓精射在了花茗的脚背上,等得缓过劲儿来,拽了件扔在地上的衣服帮她擦拭干净。
      花茗躺在床脚,脚踩在柳岸的腹肌上,两人一时无话,却彼此抚慰着盈满和谐的气氛。
      午后柳岸从温柔乡抽身去了船行,甜梅打了水来帮花茗沐浴,看见她身上比往日还要深重的印记,不觉咋舌:“姑爷也太粗鲁了些,这印子几日都没消下去。”
      甜梅看着花茗玉乳上清晰的指头印,忍不住伸手戳了一下,满眼写着“一定很疼吧”的疑问。
      豆腐一般的玉乳在水波间荡了一下,甜梅看着都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有种想去试一下手感的冲动。
      花茗是过来人了,身上的印记看着虽然重,左不过都是男人吮出来或者动情之时没收住力道,说不上疼,遂没有就此多说,而是笑看着甜梅道:“等你成了亲自然就知道了。”
      这话甜梅没少听别人说,也想象不来成亲之后是怎样的日子,便不怎么期望地撇了撇嘴。
      花茗又道:“在么样?要不要成个亲体验一下?船行里有不少长得好看的小哥,看上哪个就找你们姑爷给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