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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瞳孔涣散,脸上涌着不正常的潮红,雪白玉润的肌肤缀着星星点点的奶液,一双玉腿微微岔开悬在桌沿,露出含着白精难以闭合的小洞。
      她的衣衫尽数堆在了腰间,乌发凌乱整个人显得淫靡不堪,男人却衣冠整洁,理了理袍子下摆,便又是一个翩翩玉面郎君,根本无法将他同禽兽二字连在一起。
      宛娘胸口起伏不定,望着屋顶的横梁看了一会儿,忽然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她就像是挂在架子上的葡萄,成熟时节没人来摘采,好不容易碰上个采货郎,却眼盲心瞎不识货,任她在枝头上熟透。
      烂熟的果实皮儿极薄,轻轻一掐便能泄出甜到发腻的汁水,遇上贼人咂摸,便彻底地在贼人口中化开。
      她是恨极了贼人,可同样,她也恨经不起撩拨,在情绪中沉沦的自己。
      身体诚实而又热烈的反应让宛娘觉得屈辱,觉得难堪,甚至心灰意冷之下产生了轻生的念头。
      她抿出舌尖,将牙齿抵在了上头。
      只要咬下去,一切便结束了,这些污糟之事,这些屈辱难堪,便全都能消散了。
      宛娘攥了攥手心,发狠地咬了下去。
      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
      一只大手攫住了她的下颌,虎口掐住她的腮帮,直接将闭合的唇捏开,力度大得直接在宛娘脸上留下两道红痕。
      男人眉眼冷冽,眸中尽是轻蔑:“你又在做什么戏!”
      在林衍看来,宛娘只不过又是一个贪慕富贵、心里深沉的后宅女子。
      玩弄手段、狸猫换太子,意图用自己这身骚浪的身子换取恩宠,达到一步登天,从此锦衣玉食的目的。
      说是误会,林衍半个字都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