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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送着宛娘进去,粉衣女子低下头喃喃:“其实也不算害了你,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这好事。”
      做通房丫头可比做普通婢女有盼头,伺候得好了,往后还能提名分当个妾。
      若不是她已经心有所属,早就和别人私定终身,她也不会把这事让出来。
      宛娘刚一推开门就发现事情有些不大对劲。
      屋子里没有所谓的五少爷,反倒站着一个婆子并两个长得壮实的婢女。
      她愈发不敢抬头,婆子刚从她手上接过托盘,她立马福身告退,谁料婆婆却道:“五少爷喜欢静的,你且忍着些。”
      说完便有一道手刀落在她后脖颈,宛娘立时软了身子晕了过去。
      她身上的衣服尽数被脱下,换上了身轻薄的红纱衣,雪白的胴体若隐若现,如墨长发散落肩头,眼上还蒙了一条白绸带。
      手腕、脚踝上系着绸布,绸布的另一端则是被系在了黄梨木架子床上。
      婆子净了手,先是给她喂了一颗药,这药名为“黄鹂丹”,是富贵子弟寻欢作乐时常用来凑趣的,女子服用后两个时辰内口不能言,只能发出若黄鹂般的婉转娇啼。
      今日是五少爷头次,婆子自然要面面俱到,不能让宛娘乱嚎乱叫,扰了少爷的兴致。
      随后婆子取了调情的润膏,一点一点地将它涂抹在宛娘的乳珠上,又拿了一个圆形的玉柱,裹了膏药后慢慢推进了她的穴里。
      小穴被迫撑开,可怜巴巴地往外吐着水。
      宛娘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燥热,身下那处更是鼓胀瘙痒的厉害。